“没有！一次也没有！”赵清歌连忙摇头，生怕她不信，还举起手发誓，“我发誓，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路飞，直到这次回国。”
陈珊珊盯着她看了半天，见她眼神躲闪却不像说谎，心里的石头落了大半，看来路飞没骗自己。她又让赵清歌把那天下午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连细节都没放过。
等赵清歌说完，屋里安静了片刻。陈珊珊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那药还有没有？”
赵清歌一愣，茫然地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什么药？”
“就是你给路飞下的那药！”陈珊珊瞪了她一眼，语气不耐烦，“别跟我装傻！”
赵清歌脸色一白，低声道：“有……”其实她这次回国，特意找小姑要了一点同款药，心里还存着一丝和路飞再续前缘的念头，没想到陈珊珊会突然问起。
“明天拿给我。”陈珊珊不容置疑地说。
“你要那药干嘛？”赵清歌彻底懵了，实在猜不透陈珊珊的心思。
“别问那么多！让你拿你就拿！”陈珊珊怒道，又补充道，“还有你那红酒，也给我带两瓶过来。”
赵清歌还想再问，陈珊珊却抢先说道：“只要你听我的话，把东西给我送来，我每月让路飞到你那儿一次。”她心里打着小算盘，路飞吃了那药能让赵清歌生俩胖小子，要是自己也让路飞吃了，说不定也能怀上儿子，到时候路家就儿女双全了。
赵清歌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刚才被打的委屈和疼痛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连忙点头，生怕陈珊珊反悔：“好！我明天就给你送过去！送到轧钢厂对吧？”
“嗯，送到我单位就行。”陈珊珊满意地点点头，从赵清歌身上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你赶紧整理整理，别让孩子看出不对劲。”
赵清歌揉着红肿的眼睛和发疼的屁股，一边点头一边心里嘀咕：陈珊珊这脑回路也太异于常人了，打了自己一顿，居然还要自己的药，还要约定让路飞见自己，不过不管怎么说，能每月见到路飞，她就知足了。
路飞心里揣着忐忑，没带着孩子们逛多久就往家赶，陈招娣跟在后面，还惦记着屋里的“战况”，脚步都透着急切。刚推开院门，就见陈珊珊坐在堂屋椅子上，手里剥着橘子，一脸平静得像没事人；而赵清歌站在一旁，头发略有些凌乱，左眼明晃晃的红肿，活脱脱一个熊猫眼，看着格外扎眼。
路飞瞬间懵了，果然打起来了！他心里咯噔一下，既怕赵清歌闹起来，又怕陈珊珊不依不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