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本就爱听好话,又被这满桌硬菜勾得馋虫直冒,当即乐呵呵地跟着去了。
酒桌上,许大茂端着酒杯,一口一个“二大爷英明”“二大爷经验丰富”,把刘海中这些年在厂里的“功绩”添油加醋地吹捧了一通,从他当工人时干活麻利,说到他当纠察队组长后铁面无私,愣是把刘海中夸得晕头转向。
“二大爷,我跟您说,往后我就在您手下好好干,您指哪儿我打哪儿,争取早日进步!”许大茂说着,又给刘海中满上一杯酒。
刘海中听得眉开眼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拍着许大茂的肩膀哈哈大笑:“好小子,有眼光!跟着我干,保准你错不了!”
一顿酒喝到月上中天,刘海中被哄得开开心心,脚步虚浮地回了家,压根没察觉到,许大茂转身时眼底闪过的那一抹算计。
四合院的街坊们得知许大茂当上纠察队副组长,顿时炸开了锅,尤其是轧钢厂的同事,聚在院里墙角低声议论,都觉得这事儿透着股不寻常的味道。
傻柱听到消息时,正在食堂后厨忙活,手里的锅铲差点没捏碎,心里更是窝火得不行,凭啥许大茂那小人能平步青云,自己却还在食堂颠勺?
这天中午打饭高峰,许大茂特意晃悠到傻柱的窗口,下巴扬得老高,故意放大了声音,冲着打菜的傻柱显摆:“傻柱,看清楚了,哥们现在可是厂纠察队副组长!”
这话一出,周围打饭的工人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傻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股火气直往脑门冲,手里的菜勺猛地一颠,半勺菜汤“啪”地溅在了许大茂的衣服上。
许大茂立马抓住把柄,当场扯着嗓子喊来保卫科的人,硬是把傻柱拽到保卫科,以打饭“态度恶劣”为由,教育了足足好几个小时。
傻柱从保卫科出来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疼得龇牙咧嘴。他倚着墙根缓了半天,心里的火气渐渐压了下去,这些日子看着院里和厂里的起起落落,傻柱也算学聪明了,知道这世道乱得很,凡事不能硬碰硬。自己要是还像以前那样倔脾气,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思来想去,他决定最近还是夹起尾巴做人,暂避许大茂的锋芒。
1968年春,周末的赵家小别墅,被午后暖融融的阳光裹着,静悄悄的没一丝嘈杂。赵父赵母一早便带着思安、思乐两个小家伙出去了,临走前还特意嘱咐不用等他们回来吃饭,给路飞和赵清歌留足了难得的二人世界。
卧室里的窗帘半拉着,路飞懒洋洋地斜倚在床头,后背垫着柔软的靠枕,赵清歌则像只温顺的小猫,蜷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鼻尖还沾着一丝未散的潮红。她的发丝凌乱地铺在枕上,与他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莫名的味道,混着几分激情过后的甜腻气息,安逸得让人不想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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