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憋屈,又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哑着嗓子对二大妈道:“去,给我煎俩鸡蛋下酒!”
谁知二大妈却一反常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还吃啥鸡蛋?官都让人撸没了,省省吧!”
“你……你这老婆子!”刘海中被噎得脸红脖子粗,伸手指着二大妈,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三大爷闫埠贵家却是另一番光景,闫埠贵迈着步子在屋里踱来踱去,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一双小眼睛里精光直冒。
自打刘海中当上纠察队组长,在四合院里说一不二,活脱脱成了一言堂,连他这个三大爷的名头都被硬生生拿掉,憋屈了这么久,总算是熬出头了。如今刘海中被撸,那自己这个老牌三大爷,岂不是该官复原职了?
至于顶替刘海中的许大茂,这小子就是个年轻后辈,平日里油嘴滑舌,在院里名声差得很,狗都不待见,根本没什么威望。
闫埠贵摸着下巴,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开始琢磨着怎么找个由头,组织一场全院大会。只要在会上振臂一呼,凭着自己多年的资历,拿回三大爷的名头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转念又想起老易,要不要拉上老易一起,可转念一想:算了算了,这事儿还是自己单干的好,别到时候忙活半天,反倒给老易做了嫁衣,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没过几天,周末下午,三大爷闫埠贵就使唤自家几个儿子,挨家挨户去通知,说今晚要召开全院大会。
他自己则端着一盆养得正旺的花,亲自登门来到路飞家。路飞一眼扫过去,就知道这盆花定是三大爷的心头好,叶片油绿发亮,花开得正艳,在他家那些花草里,绝对是拔尖儿的。
路飞笑着把闫埠贵让进屋,陈珊珊则倒了杯温水递过去。三大爷捧着花盆,满脸堆笑地开口:“路飞啊,宝儿那丫头,老早就看上我这盆花了,今儿我特意给送过来,让孩子高兴高兴。”
路飞闻言一笑:“三大爷,这多不好意思。小孩子家家的,就是看着漂亮新鲜,她哪会养花?别回头再给养死了。”
“嗨,没事!”闫埠贵摆着手,语气热络,“你就放屋门口,我隔三差五过来照看两眼,保准错不了!”
路飞太清楚三大爷的算计性子了,这哪是单纯送花,分明是有事求自己。他瞧着这盆花确实不错,也没再推辞,顺着话头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三大爷有啥话,尽管说。”
见路飞收下花,闫埠贵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他斟酌着措辞,缓缓开口:“路飞啊,你也知道,老刘下台了。他当组长那阵子,把院里搅和得乌烟瘴气,早就不得人心了,现在谁还认他这个二大爷?老易现在压根没心思管事。可咱大院这么多户人家,平时难免有个鸡毛蒜皮的事儿,总不能事事都麻烦街道吧?街道有啥政策下来,也得有人组织着传达宣讲不是?”
路飞一听,心里门儿清,忍不住暗笑:这闫埠贵,可真会抓时机,刘海中刚倒台,他就惦记着上位了。
闫埠贵见他没接话,连忙往前凑了凑,带着几分殷切说道:“路飞,你看今晚的全院大会,你能不能上台说几句?就帮衬你三大爷一把,说句支持我的话。有你这话,院里的人指定没人敢有二话!”
路飞直接摇了摇头:“三大爷,这事你犯不着问我。你也知道我,工作忙得脚不沾地,院里的事我向来不掺和,这话我是万万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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