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秦淮茹心里清楚,昨晚的傻柱发了多大的火,那股子憋闷的火气,自己差点承受不住。
许大茂最近一门心思扑在往上爬的事儿上,天天忙着在外头请客送礼,院里傻柱和秦淮茹的这场闹剧,他压根没工夫掺和。
等秦京茹把这事说给他听时,许大茂当即乐得拍腿,撇着嘴嗤笑:“该!真是活该!这傻柱就该一辈子打光棍,连个二婚的都娶不上!”
另一边,路飞回院后听陈珊珊说了贾家的风波,心里头第一个念头就是,准是许大茂在背后使坏,原剧里可不就是他搅和的嘛。
殊不知,这次他可真是冤枉了许大茂。
时间一晃就到了1968年的冬天,离过年只剩不到一个月的光景。
自打傻柱和秦淮茹那档子事闹过之后,四合院里倒是接连添了好几桩喜事。刘家那俩小子前后脚办了婚礼,可把二大爷刘海中给扬眉吐气坏了。虽说小儿子跟老大一样,入赘到老丈人家过日子,可仨儿子好歹都成了家,在他看来,自己这辈子的任务总算是圆满完成了。
闫家这边也不差,老二闫解放已经娶了媳妇,老三闫解旷的亲事也定了下来,就等着挑个好日子办喜事。
这些事儿看得陈母心里痒痒的,羡慕得不行。如今她对二女儿陈招娣的婚事已经彻底不抱指望,一门心思就盼着陈卫国能早点成家,好给陈家传宗接代,把香火续上。
八一制片厂的午休时间,路飞正和小舅子陈卫国在球台边对打乒乓球。说是对打,其实全靠陈卫国放水,不然路飞压根接不住几个球。
正打得热乎,一道娇滴滴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陈卫国,你这是在打乒乓球啊?”
路飞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站在旁边,眉眼清秀,脸颊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瞧着跟自己的酒窝有几分相像。这姑娘路飞有印象,是档案室新来的叫柳依依,听说家里父亲还是位高干。这女孩每次给路飞送材料,都脸红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看着就是个格外害羞的性子。可瞧这架势,她竟跟陈卫国认识。
路飞当即朝陈卫国挤了挤眼,递了个看热闹的眼色。陈卫国无奈地瞥了眼姐夫,转向柳依依,语气带了点不耐烦:“柳依依,你眼睛又没毛病,这还用问?”
柳依依被他噎了一句,脸色唰地变了,红一阵白一阵的,扭头就跑开了。
“你咋说话呢?”路飞朝着陈卫国啧了一声,“就你这性子,能交到女朋友才怪。”
陈卫国放下球拍,上下打量了路飞一番,似笑非笑:“姐夫,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路飞一愣。
陈卫国没好气地解释:“这柳依依刚进厂就盯上你了!知道我是你小舅子,天天凑过来套近乎。我一开始还以为她看上我了,结果呢?她打听的全是咱家的事儿,尤其是我姐的情况!你知道她最后问啥吗?她居然问我姐的生辰八字!你说她啥意思?我琢磨着,她这是想算我姐啥时候不在了,好过来接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