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惯例，第二天程云想起了个大早，可是骆泽川起得更早，已经在厨房里忙碌。
她把脑袋靠在他背上的时候，重新闭上了眼，缓神。
说出的话，也透着迷迷糊糊的味道，“怎么这么早起来了，不多睡会儿？昨晚喝了酒，今早起来没有不舒服吧？”
“没有，”骆泽川关小了火，转身抱住她，顺手帮她把长发都捋到身后去，“没有不舒服，放心。你怎么也这么早起来了，时间还早，要是觉得困，可以再睡会儿，等下我喊你起来。”
程云想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缓一缓就醒了。”
“从这里上班，走路顶多十分钟到了，不需要这么早。”他看着她还很迷糊的脸，觉得可爱，低头吻在她的额头。
却像是吻在了睡美人唇上的效果，把她吻醒了，睁开眼来，回应他的吻……
“你等下是几点的高铁，回昭庆？”
“还早，先等你去上班了再说——想，你需不需要我送你去上班？”
“我是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啊，还需要你送上班？”
程云想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然后立刻转变了态度，兴致勃勃地问他，“川，这个好，还是这个好？”
左手右手各拎着一套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着。
“我觉得——”骆泽川表情严肃认真，思考了会儿，“都挺好看。”
程云想无奈地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换了个方式，耐心地继续发问：“或者，你靠直觉吧，二选一。”
还配合地走近了些，让他看得更加清楚。
骆泽川伸手，指指左边那套，再指指右边，左右徘徊，犹豫不定——他选择合作方案都没现在这么难。
她为数不多的耐心，也算耗尽了，“要不——你点兵点将，选到哪个是哪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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