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3:我的代码能修仙

第200章 小结:声名远扬,窥见未来

深秋的深圳,夜凉如水。龙腾科技总部十八层的办公室里,只有一盏胡桃木办公桌上方的台灯亮着,暖黄的光晕透过磨砂玻璃灯罩,在桌面上铺展开一方静谧的天地。窗外,整座城市正浸在霓虹与星光的交织里——深南大道的车灯连成流动的金河,蛇口港的巨轮信号灯忽明忽暗,远处华侨城的霓虹灯牌闪烁着“下海潮”的时代标语,这些光影揉在一起,像极了张天放穿越前见过的、未编译完成的代码海洋,混沌中藏着万千可能。

张天放坐在宽大的真皮转椅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目光却没落在袅袅升起的烟雾里,而是定格在桌面上那本蓝色封皮的文件夹上——《龙腾互联网事业部发展规划(1998-2000)》,字迹是他亲手写的,笔锋沉稳,一如他此刻的心境。文件夹旁,静静躺着两样东西:一枚磨得发亮scape浏览器安装磁盘,和一块巴掌大的汉卡样品——那是陈星当年亲手焊接的第一块“天行汉卡”原型,外壳上还留着电烙铁烫出的焦痕,像一枚刻着岁月的勋章。

他抬手拿起那枚汉卡,冰凉的金属外壳贴着掌心,瞬间勾起一串清晰的记忆数据流。四年前的那个夏夜,他在1993年的小镇床上猛然惊醒,耳边是父亲抱怨工厂效益下滑的叹息,鼻尖萦绕着老房子特有的霉味。彼时的他,意识还停留在2023年深夜调试代码的崩溃瞬间,吕祖版《道德经》的最后一句“天之道,利而不害”还在脑海里盘旋,下一秒就被“系统重载至1993年”的现实砸懵。

“最初的bug,从来都是生存本身。”张天放轻声呢喃,指尖摩挲着汉卡的接口。那时的家庭,像一台内存溢出的老旧电脑:父亲面临下岗,母亲常年卧病,家里的存款连妹妹的学费都不够。他花了三天三夜凝神内视,第一次用编程思维解析“人生系统”——父亲的固执是“死循环”,工厂的僵化是“代码冗余”,而他手里唯一的“调试工具”,是脑海里关于1993年高考的模糊缓存,和那本藏在旧木箱里的《道德经》。

他至今记得,当年拿着预估的高考分数去找校长时,老校长扶着老花镜的怀疑眼神;记得用倒卖邮票赚来的第一笔钱给母亲买止咳药时,母亲眼眶里的泪光;更记得深夜在煤油灯下研读《道德经》,第一次感受到“气感”如代码般在经脉中流淌的悸动——那是他踏入“源码级-窥径期”的标志,也是他明白“道可道,非常道”与“程序可写,非恒常程序”本质相通的起点。

转椅轻轻一转,目光扫过办公桌的另一侧,那里堆着几摞厚厚的文件,最上面一本是《龙腾科技四年营收报告》。封面的烫金字体在灯光下反光,像极了当年在大学计算机房见到陈星时,少年眼里的光。那是1994年的深秋,陈星正躲在机房角落,用汇编语言改写dos系统,因为家庭成分问题被同学排挤,像一段被主流程序忽略的“冗余代码”。而他递过去的,不是同情,而是一份《面向对象的道家思想》手稿,和一句“你的代码,该用来搭建系统,而非钻牛角尖”。

想到陈星,张天放的嘴角不自觉地弯起。那个当年连饭都吃不饱的技术狂,如今已是龙腾的技术总监,昨晚还在机房里跟他争论分布式存储的容错机制,眼睛熬得通红却依旧亢奋。从两人联手为当地政府开发户籍管理系统,到“天行汉卡”横空出世,再到如今搭建互联网服务器集群,陈星始终是他最锋利的“代码之刃”,是将他的宏观架构转化为实际产品的核心执行者。而这份信任,早已超越了上下级,成了“同道会”最坚实的基石。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与记忆里苏月晴第一次来公司时的高跟鞋声重合。1995年的商业策划比赛上,他用一套“汉卡+软件生态”的架构图惊艳全场,却唯独被这位港商代表挑出“资金链风险”的漏洞。苏月晴当时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红唇轻启:“张先生的想法是空中楼阁,没有资本的燃料,再美的架构也跑不起来。”而他回以“资本是编译器,我的理念是源代码,没有好代码,再强的编译器也只能产出垃圾”。

那场针锋相对的辩论,最终变成了长达三年的合作与相知。苏月晴用她的人脉和资本嗅觉,为龙腾搭建了最稳固的“资金防火墙”,帮他避开了无数政策与市场的“暗坑”;而他则用一次次精准的判断,让苏月晴看到了“技术改变时代”的可能。就像此刻,他能想象到苏月晴在楼下财务部加班的样子,她永远比他更关注细节,却也永远比旁人更懂他的“野心”。

思绪收回,张天放重新将目光落回那本互联网规划书上。封面内侧,他用红笔写着一行小字:“汉卡是术,互联是道”。四年时间,龙腾靠汉卡占据了全国,正是让他将“读懂”升级为“设计”的最佳试炼场,是踏入“架构级-重构期”的必经之路。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熟悉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沉思。张天放睁开眼,只见苏月晴端着两杯咖啡站在门口,一身米白色的针织衫取代了白日的职业装,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少了几分商场上的锐利,多了几分温婉。她轻手轻脚地走近,将一杯温热的拿铁放在他手边,自己则靠在办公桌边缘,捧着另一杯卡布奇诺,目光落在规划书上。

“在想,我们这四年,算不算完成了第一阶段的调试。”张天放拿起咖啡,指尖感受到恰到好处的温度——苏月晴永远知道他喝咖啡的习惯,七分热,少糖。他啜了一口,醇厚的奶香混着咖啡因,让紧绷的神经稍稍舒缓。

苏月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笑了笑:“从一个快破产的家庭,到年入三亿的科技公司;从没人相信的‘汉化梦’,到现在要做‘信息高速公路’,你这哪里是调试,是把整个系统都重构了。”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互联网这摊水比汉卡深多了,宋世诚那边已经在接触几家电信公司,国际资本也虎视眈眈,你……怕吗?”

张天放放下咖啡杯,指尖在规划书上轻轻一点,正好落在“tcp\/ip协议”几个字上。他抬眼看向苏月晴,眼神里没有丝毫迟疑,反而透着一种程序员特有的笃定:“怕什么?怕技术壁垒不够高,还是怕资本压力太大?”他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硬核调侃,“做技术的都知道,最可怕的不是系统有漏洞,而是系统完美到没有漏洞——那样才真的无处下手,连优化的空间都没有。”

苏月晴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赞许。她最欣赏张天放的,就是这份在风浪前的从容——他永远能从危机里看到“优化空间”,从挑战中找到“破局点”,就像当年面对恶意收购时,他能用政策做“防火墙”,用港资做“跳板”,将被动化为主动。她放下咖啡杯,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他:“广东电信的合作协议细节,我已经拟好了,带宽资源入股15%,不干涉运营,下周就能签。另外,你让我找的那个工信部老专家,我约了下周三见面,他对tcp\/ip协议的理解,国内没几个人能比。”

张天放接过文件,指尖划过“合作协议”四个字,心中暖意渐生。苏月晴总是这样,他提出一个方向,她总能把所有细节都落实到位,就像一份精准的“编译器”,能将他超前的理念完美转化为可执行的商业方案。他抬头刚想说点什么,目光却被桌角那本蓝布封面的《道德经》吸引——那是他穿越时唯一带过来的东西,书页已经被翻得有些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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