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沉稳如渊，眼神锐利如电，举手投足间，雷光隐现。
“好小子！”雷尊赞叹，“三个月，从人仙大圆满到地仙后期！这速度，比当年的雷震子还快！”
“前辈过奖了。”李大牛谦虚道。
“走吧，玉帝在等你们。”太白金星早已等候多时。
三人回到凌霄殿。
调查组的其他成员已经到齐了。
“人都齐了。”玉帝开门见山，“从现在起，‘天道调查组’正式成立。组长托塔李天王，副组长二郎神。李大牛，你负责具体调查工作。太白金星、哪吒协助。”
“臣等领旨。”
“这是调查令。”玉帝递出一块金色令牌，“凭此令，可调阅天庭所有档案，可进入除‘蟠桃园’‘兜率宫’‘凌霄殿’外的任何地方。如果发现可疑人物，可以先斩后奏。”
先斩后奏！
这权力，大了去了。
“玉帝，”托塔李天王犹豫，“这权力是不是太大了？万一……”
“没有万一。”玉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此事关系到三界安危，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你们尽管去查，出了事，我担着。”
“是！”
离开凌霄殿，五人聚在李天王府。
“李大牛，你怎么看？”托塔李天王问。
“我觉得，”李大牛想了想，“应该先从凡间的飞升之路查起。既然对方窃取凡间的天道本源，那凡间肯定有线索。”
“有道理。”二郎神点头，“但怎么查？凡间现在灵气复苏，飞升之路重开，痕迹可能早就被抹掉了。”
“未必。”李大牛道，“我可以回凡间一趟。以我现在的修为，来回不过几天时间。”
“回凡间？”哪吒眼睛一亮，“带我一个！我早就想下去玩了！”
“别闹。”李天王瞪了他一眼，“你是神仙，私自下凡要受天条的。”
“没事，我有这个。”哪吒掏出调查令，“这不就是尚方宝剑吗？”
众人：“……”
好像……没毛病？
“那就这样。”李天王拍板，“李大牛和哪吒下凡调查。太白金星，你去档案库查近千年所有金仙级以上神仙的动向。我和二郎神坐镇天庭，随时接应。”
“是！”
分工明确，行动迅速。
第二天，李大牛和哪吒就来到了南天门。
“准备好了吗？”李大牛问。
“早就准备好了！”哪吒兴奋道，“凡间现在什么样？我上次下去还是唐朝呢。”
“变化挺大的。”李大牛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两人化作两道流光，朝着下界飞去。
穿过层层云海，越过罡风雷火，终于回到了地球。
昆仑山，玉虚峰。
距离李大牛飞升已经快一年了，但这里依然是修真圣地。每天都有无数修士前来朝拜，试图感受飞升余韵。
“这就是你飞升的地方？”哪吒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灵气浓度不错啊，都快赶上仙界的一些偏远地区了。”
“这一年灵气复苏速度很快。”李大牛解释，“走，去联盟总部。”
两人来到桃源村。
这里变化更大，简直成了一个修真城市。高楼大厦（都是灵木建的），车水马龙（灵兽拉的车），人来人往（大部分是修士）。
“哟，挺热闹啊。”哪吒眼睛都看直了。
“李长老？！”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
李大牛转头，看到了苏晓婉。
“晓婉，好久不见。”他笑道。
“真的是您！”苏晓婉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您回来了？飞升成功了？”
“成功了，回来办点事。”李大牛介绍，“这位是哪吒三太子。”
“哪、哪吒？！”苏晓婉差点晕过去。
“别紧张，我就是来玩的。”哪吒摆摆手，“你们聊正事，我到处逛逛。”
说完，一溜烟跑了。
“这孩子……”李大牛摇头，“晓婉，带我去见龙王。”
联盟总部，龙王看到李大牛，也是激动万分。
“李长老，您怎么回来了？”
“有事要查。”李大牛正色道，“关于飞升之路被封印的事。你帮我调取所有相关资料，特别是最近一年，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龙王想了想，“最近一年……好像没什么异常啊。哦对了，有个事挺奇怪的。”
“什么事？”
“三个月前，昆仑山深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灵气黑洞’。”龙王道，“不是真的黑洞，是一个区域，灵气浓度异常低，而且还在不断扩散。我们派人去查过，但进去的人都没出来。”
“灵气黑洞？”李大牛皱眉，“带我去看看。”
两人来到昆仑山深处。
果然，在一片山谷中，有一个直径百米的黑色区域。区域内部，灵气全无，连光线都被扭曲了。
“就是这里。”龙王道，“我们已经封锁了周围十里，但还是有人在不断失踪。”
李大牛神识一扫，脸色一变。
“这不是灵气黑洞……这是‘天道漏洞’！”
“天道漏洞？”
“对。”李大牛沉声道，“有人在这里撕裂了空间，直接抽取凡间的天道本源！看这规模……至少抽了十年！”
十年？
那不就是飞升之路被封印的时候吗？
幕后黑手，果然在这里留下了痕迹！
“哪吒！”李大牛大喝，“回来干活了！”
片刻后，哪吒啃着糖葫芦（刚从街上买的）飞回来。
“怎么了？”
“你看这个。”李大牛指着黑洞。
哪吒看了一眼，糖葫芦都掉了。
“我靠！这是……空间裂缝？！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凡间撕空间？！”
“不知道，但肯定跟幕后黑手有关。”李大牛眼中闪过一道雷光，“进去看看？”
“走着！”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进了黑洞。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黑洞深处，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看着他们。
“终于……来了吗？”
“仙界的小老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