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很多。”灵灵分析道，“自我保护，通过展示‘圣兽’形态威慑潜在威胁；吸引特定目标，比如能看破虚像的我们；或者，这本身就是它某种运行机制的一部分。”
“有点意思，若是真的圣图腾该多好。”莫凡有些希冀。
电话刚一挂断，邵郑议长电话如约而至。
“莫凡，你现在在飞鸟市没有？”邵郑议长问道。
“议长你是要问关于那个海上玄武的事？”
“看来你都知道了，我是准备问问你你怎么看的。”
“假的，真正的玄武死了，这个以前我和赵满延他们寻找其他图腾的时候已经证实了。”
“如果是真的，那么霸下和玄蛇一定会有感应的，放心议长，寻找图腾这件事我还在办。”
“好，那就好，那我挂了，你忙你的。”
邵郑的电话挂断后，莫凡握着手机，眉头微蹙。议长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但亲自过问，足以说明最高魔法协会对此次事件的重视程度。
这也难怪，圣图腾玄武的现世，对于饱受海妖侵袭之苦的沿海城市和民众而言，意义太过重大，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也足以牵动无数人的心。
若是四个圣图腾都还在那么海妖也许也不敢这么放肆了。
莫凡走到窗边，望向远处蔚蓝的东海。海面看似平静，但昨夜那场以假乱真的“圣兽降临”，无疑给这片海域增添了更多的神秘与不确定性。
随后，他拨通了东海魔法协会会长的电话。凭借他如今在魔法界的声望和实力，他的话具有相当的分量。
“李会长吗？我是莫凡。关于那个‘玄武’的报道我看到了......嗯，我这边有些内部资料和判断，可以提供给协会参考.。”
莫凡并没有直接说出全部真相，而是选择性地透露了部分信息，引导协会的专家们关注那异常的能量构成和“非生物”特性，暗示这可能是一种未知的古代魔法现象或奇异遗物所致，而非真正的圣图腾复苏。这
样既能平息不必要的骚动，也为他和灵灵接下来的调查留出空间。
“老赵也休息够了，该让他活动筋骨了。”莫凡笑着给赵满延打电话过去。
“老赵，早饭吃了没？”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个吊毛要干嘛？”赵满延没好气道。
“新闻看了吧，玄武出现了你不好奇？”莫凡引导着。
“这我还没注意，我刚起床。你说真的？玄武出现了？”赵满延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霸下那头老乌龟没给我托梦啊！”
“这是当然，但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所以这不是喊你来一起去看一下。”莫凡说道。
“我不在飞鸟市，我回魔都了，等我一点时间，我定个飞机飞过来。”赵满延说完立马挂断电话。
赵满延的效率出乎意料的高，不到中午，他那架骚包的私人飞机就降落在了飞鸟市机场。
莫凡直接在机场接到了他，这位赵氏的二公子虽然穿着休闲，但眉宇间也少了几分往日的懒散，多了些郑重。
“到底什么情况？电话里说不清楚，真不是玄武？”一上车，赵满延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灵灵分析过了，是个能量模拟出来的空壳，逼真到吓人而已。”莫凡一边开车往凡雪山方向赶，一边把灵灵的分析结果和自己的判断更详细地说了一遍。
“能量壳子……能模拟出圣兽威压？”赵满延摸着下巴，眼神亮了起来，“这玩意儿不简单啊！要是能搞到手，岂不是能吓死那群海妖崽子？”
“想得美，这东西背后说不定有什么麻烦。”莫凡给他泼了盆冷水，“议长都亲自过问了，现在沿海多少人盯着，你想悄无声息地弄走可没那么容易。”
“嘿嘿，我就说说。”赵满延讪笑一下，随即正色道，“不过，如果这东西真的和水系、和图腾有关，那我确实得来看看。霸下那头老乌龟虽然没给感应，但万一是什么它老人家留下的后手或者……别的什么呢？”
回到凡雪山，灵灵已经在她那间堪比小型指挥中心的房间里不断的更新着电脑上的数据。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分割出数个画面，有卫星云图、海域能量分布图、网络上筛选出的关键信息流，以及那张模糊的“玄武”影像被放大后进行的各种参数分析。
“你们来了。”灵灵头也没回，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快速滑动，“根据能量残留轨迹的逆向推演，以及‘朵朵’菌丝网络反馈的细微元素流向，那个‘圣遗物’的源头，或者说那次投影的核心启动点，大概率在东海海域，距离海岸线约一百五十海里的一片区域，那里有一个已知但未经深入探索的海底魔窟，以前被标注为‘高度危险’。”
“海底魔窟？”莫凡和赵满延凑到屏幕前。
“嗯，这是东海魔法协会过去的档案记录，那片区域水元素异常活跃，偶尔会吸引一些强大的海妖栖息，但从未报告过有如此规模的能量爆发。”灵灵调出了档案资料，“现在看来，那里的异常很可能与这个遗物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