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夫人请放心，只需半年时间，我们施家一定会让将军府的胭脂水粉在江南占有一席之地。”
施进源保证道。
“我相信施公子。”
云昭昭脸上挂着职业性微笑，“若是这次合作得好，以后说不定还有更多合作的机会。”
画饼嘛，她也会。
当然，她对施进源的观感也还算不错。
若是真合作得好，她还真考虑多合作几次，不然凡事都亲力亲为实在太累了。
明明她是来躺平的，结果比现代时还牛马。
一天天破事儿一茬接一茬。
“该死的女人，对着别人笑得那么灿烂，对爷就整天摆张臭脸。”
盛星野看着谈笑风生的两人，阴着脸斜着眼，有一下无一下地扯着手边的盆栽。
“亏得爷之前还特意带秦老幺他们去给小崽子的百日宴撑场面，忙前忙后连一个谢字都没有。”
“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
长胜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盛星野的袖口，带着哭腔小声提醒道：“爷，再薅下去，这盆栽就要被你薅秃了……”
到时候万一六夫人发起飙来，光想想他都两股战战。
长胜不知道的是，在他家六爷暗戳戳地盯着他家夫人的时候，他家夫人的余光也没错过他家六爷。
见盛星野一个人在那里咬牙切齿地扯叶子泄愤，云昭昭在心里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儿。
幼稚鬼！
“对了，施公子，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
云昭昭说完就看向盛星野，眼神示意他离开。
盛星夜立马跳脚。
“不行，孤男寡女的不合适，有什么话不能当着爷的面说？”
“自己走，还是让金锤把你抡走？”
“你！”
等盛星野走远了些，施进源这才道：“六夫人要问的，是关于六哥的事吧？”
“准确地说，是秦天宝。你们时常聚在一起，有没有觉得秦天宝他……对盛星野很是不同？”
“这个……”
见施进源一脸为难，云昭昭顿时了然。
“看来是发现了。那我想和你确认一下，秦天宝确定是男的？不会是……男扮女装吧？”
“六夫人怎会生出如此荒谬的想法？”
施进源惊讶地瞪大双眼，“小侯爷从小就被当成女孩养，后来发现是男儿身才成了宣平侯府唯一爵位继承人，所以这事儿肯定是做不得假的。”
“这样啊，那他就极有可能是同了。”
云昭昭烦躁道。
“什么？”
施进源虽然没听懂，还是详细解释道：“其实小侯爷对六哥，只是太过依赖了些，希望自己在六爷心中始终排在前面，所以……可能对夫人的出现有些抵触，不过这主要还是因为小侯爷小时候被六哥救过。”
“那他对你们呢？”
“对我们？就兄弟啊。”
“那他喜欢女人吗？还是喜欢和女孩子玩？又或者喜欢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咳……咳咳咳……”
施进源被呛得够呛，差点没一口茶水喷出来。
满脸尴尬道：“六夫人是担心小侯爷是断袖？这个……不瞒你说，其实在下之前也有过怀疑，不过看他和大家的相处，又觉得不太像。他其实很讨厌别人把他当成女孩子。”
“这么说来，那他也极有可能是性别认知障碍。”
云昭昭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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