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币？林凡一愣，这是什么货币？他不动声色地问道：“老板，我刚来不久，这灵币……怎么兑换？”
壮汉看了林凡一眼，恍然道：“新来的？灵币是隐市的通用货币，可以用黄金、玉石或者蕴含灵气的物品兑换。那边有‘汇通钱庄’，可以去兑换。”
林凡道了声谢，继续往前走。他需要先了解一下这里的规则和物价。
他走进那家“汇通钱庄”。钱庄内部古朴，柜台后坐着一个戴着老花镜、慢悠悠拨着算盘的老者。
“老先生，请问如何兑换灵币？”林凡客气地问道。
老者抬了抬眼皮，慢条斯理地说：“标准兑换，一两纯金换一灵币。上等玉石，看品质定价。若有灵材、灵药、法器碎片等，需鉴定后估价。”
林凡暗暗咂舌。一两黄金才换一灵币？这物价也太高了！他身上那点现金，在这里根本不够看。
他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块他之前练习时用边角料制作的、蕴含微弱灵性的“平安符”纸片。“老先生，您看这个能换吗？”
老者接过纸符，仔细看了看，又用手指捻了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嗯？纸扎之物，竟有如此灵性？虽能量微弱，但手法独特，蕴含一丝安魂净意。一块……算你半灵币吧。”
半灵币？林凡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他这些练习品，确实不值钱。
看来，想在这里买东西，必须拿出真东西才行。他摸了摸身上，最有价值的可能就是那几支“破邪纸箭”和“雷火珠”了，但那是保命的东西，不能卖。
或许……可以卖一些纸扎技艺？林凡心中一动。这里的人似乎对灵性物品很感兴趣。
他离开钱庄，在街道上找了一个相对空旷的角落，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些材料和工具，现场扎制起来。他没有扎复杂的东西，而是扎了几个小巧玲珑、栩栩如生的纸蝴蝶和纸蜻蜓，并稍微注入了一丝灵性，让它们看起来活灵活现。
他刚扎好，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个穿着粉色旗袍、容貌娇媚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拿起一只纸蝴蝶，好奇地把玩着：“小哥，这纸蝶扎得真精致，灵性十足啊。怎么卖？”
林凡心中微喜，表面平静地说：“姑娘喜欢的话，三灵币一只。”
“三灵币？有点贵哦。”女子眨了眨眼，“不过确实挺别致。我要两只。”她爽快地付了六枚闪烁着微光的、如同玉片般的灵币。
开张了！林凡精神一振。看来，他的纸扎技艺在这里有市场！
接下来，又有几个人被他的纸扎吸引，纷纷购买。虽然都是些小物件，价格不高，但短短一个小时，林凡也赚到了二十多灵币。
这让他对在隐市立足有了一丝信心。或许，这里真的能找到他需要的东西。
然而，就在他专心做生意的同时，他没有注意到，在街道对面的一间茶楼二楼，一双阴冷的眼睛，正透过窗户，死死地盯住了他。
那双眼睛的主人，穿着一身不起眼的黑衣，脸上带着一张毫无表情的白色面具。他看着林凡熟练的纸扎手法和那些蕴含灵性的作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纸扎一脉的传人？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看来，幽冥道这次的目标，又多了一个……”
低声自语了一句，面具人的身影悄然消失在茶楼的阴影中。
林凡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为初步打开局面而欣喜，却不知道，更大的危机，已经悄然临近。隐市的水，远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