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当初解连环不就是死了。
解雨臣不会想自己因为莫名其妙的“长生”而死得不明不白。
“动手好啊，他们在前面动手，我们去后面搞事情。”齐墨点点头，“话说，小麒麟会来找我们吧？”
“给他留了消息，会来的。”黑眼镜表示自己还是很靠谱的，如果张起灵不来，那就是他不靠谱。
坚决不背一点黑锅。
好在，黑眼镜在张起灵心中还是有一点分量的，所以大半夜的，张起灵选择根据黑眼镜留下的线索，摸黑溜过来了。
然后，盯着黑眼镜和齐墨。
十分钟后，黑眼镜憋不住了。
“嘿！你这个哑巴张，还真就不说话了是吧！”
“墨墨，他就是仗着瞎子善良，经常不说话，就拿一双眼睛直溜溜的看着瞎子，可吓人了。”
“你下次可以把他眼睛蒙住。”齐墨配合着出着主意，“你带着墨镜和他比瞪眼睛太吃亏了。”
黑眼镜一拍巴掌，“说得好有道理，每次都是我能看见他眼神，他又看不见我眼神。”
“说正事。”眼见面前的两人话题越聊越歪，张起灵没忍住的出声，再让他们聊下去，天都要亮了。
两人暂停，黑眼镜清了清喉咙，认真道：“哑巴，你去把鬼玺弄过来借瞎子用用呗。”
一开口就是上亿的古董，黑眼镜是真不客气。
“就是就是，我们用用，到时候保证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齐墨也眼睛期盼的看着张起灵，毕竟他们三人中，也只有张起灵找这东西不引人注意。
深谙黑眼镜本事的齐墨，能划水自然比干活好。
煽风点火总比自己上手干强。
“西王母宫，你们做的。”张起灵开口了，不过并没有说鬼玺的事情，而是提起塔木陀的事。
“我就说瞒不住。”黑眼镜往后退了两步，解释道：“哑巴张，其实瞎子也是好心，你一进那破石头里就失忆，失忆了又去找记忆，瞎子只是心疼你！”
绝对不是喜欢那能量！
“挺好的。”张起灵垂下眼眸，“我会把鬼玺拿给你们。”
没动手！黑眼镜又抖了抖，恢复之前嚣张的模样，“没想到哑巴张你这么相信我们，瞎子真是感动。”
张起灵捏了捏拳头，要不他还是揍瞎子一顿吧，这家伙不打不长记性。
齐墨连忙拦着，不打吧，确实是黑眼镜先招惹人，有点惹人嫌；打吧，好歹是他的主人，总不能看着黑眼镜挨揍。
摸了摸自己鼻子，本来不打算告诉张起灵的事情现在觉得瞒着他不太好。
“那个，我们打算把里面的东西拿了，然后把汪家的东西处理了。”
“对你没什么影响，但对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恐怕有大影响。”
“说话要文雅。”黑眼镜揉了揉齐墨的脑袋，又看了看张起灵。
“其实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虽然认识了这么多年，但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交心，更何况谁知道你们老张家的秘密是什么。”
“你又一股脑的守着张家，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干脆做完了再说。”
黑眼镜倒是没什么心虚之感，要是脸皮能当城墙，他完全可以用一己之力把长城增加好几米。
齐墨也跟着点点头，他是跟着黑眼镜的，对于张起灵这个特殊的家伙了解也不多。
偶尔看见的东西也只觉得小麒麟当时脑袋坏掉了。
“不是。”张起灵否定的摇摇头，他眼眸坚定地说道：“我守的，从来不是张家，我是张起灵，这一代唯一的张起灵。”
当初的他孤身一人走进张家古楼，后来也是他看着一个个族人离开族地。
他守的，只是张家的秘密，一个心甘情愿让每代族长守护的秘密。
紧接着张起灵又看向齐墨，脸上露出一个少见的微笑，“或许，我所守护的一切，会在你身上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