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半，a 股开盘。盘古能源的股价以 18.6 元开盘，和前一天持平。第一批 10 亿资金开始抛售，股价瞬间下跌 1.2 元，成交量急剧放大。股吧里开始出现零星的负面消息 ——“盘古能源海上风电项目环保违规，被环保部调查”“盘古能源资金链断裂，银行已停止放贷”。
“有效果了！” 苏琳玥看着屏幕，语气有些兴奋，“股价还在跌，已经到 16.8 元了！”
陈默却皱着眉。他总觉得太顺利了，盘古资本不可能这么轻易被打垮。果然，十分钟后，第二批 10 亿资金抛售时，突然有巨额买单涌入，像海绵一样接住了所有抛盘，股价不仅停止下跌，反而开始回升，很快回到 17.5 元。
“怎么回事？” 雷豹凑过来，不解地问，“对方哪来这么多资金？”
陈默没说话，点开资金流向图 —— 买单主要来自几个匿名的海外账户，资金量超过 50 亿，而且还在持续流入。“是热钱。” 他沉声道，“夜尊早就料到我们会狙击股价，提前调集了海外资金接盘。”
第三批 10 亿资金抛出时，对方的买单更疯狂了，股价直接被拉到 19.2 元，超过了开盘价。操盘手的声音带着沮丧：“陈先生，我们的资金快用完了，对方还在加仓，要不要止损？”
陈默看着屏幕上刺眼的红色，手指攥得发白。他知道现在止损，之前的 10 亿就白亏了；但继续跟下去，只会被套得更深。“止损。” 他咬着牙下令，“把剩下的资金撤出来，不要再碰盘古系的股票。”
“收到……”
上午十一点，收盘。盘古能源的股价收在 19.8 元，涨幅 6.4%，成交量创半年新高。耀东集团这次狙击，不仅没打垮对方，反而亏损了近 8000 万 —— 大部分是交易手续费和股价反弹后的差价损失。
陈默关掉电脑，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他之前在奥城和魔都，靠资金和能力就能轻松解决问题，可到了京都，才发现自己像个没头苍蝇 —— 对方的资金实力、人脉关系、信息渠道，都远超他的想象。
“叮咚 ——” 电脑提示音响起，一封匿名邮件弹了出来。发件人地址是乱码，标题只有三个字：“小朋友”。
陈默点开邮件，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欢迎来到京都，小朋友。这里的游戏，你玩不起。下次再敢伸手，就不是亏点钱这么简单了。”
邮件末尾没有署名，但陈默能感觉到夜尊的嘲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盯着屏幕，眼神里满是不甘，却也第一次意识到 —— 在京都，他引以为傲的资本和能力，可能真的不够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