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她和文章站在一起，笑得很开心。
背景是中戏的校园。
“这是大二拍的。”林芝说，“当时拍毕业大戏。”
“网友都在说你们俩当年肯定在一起过。”小满小心翼翼地说。
林芝笑了：“让他们说去。”
飞机降落在广州白云机场。
林芝走出机场，看到文章已经在接机口等着。
“芝芝。”
“文章。”
两人一起走向停车场。
记者们围了上来。
“林芝，能回应一下热搜吗？”
“文章，你和林芝真的在一起过吗？”
“两位能透露一下当年的故事吗？”
林芝停下来，对着镜头笑了笑：“没什么好回应的，我们就是同学。”
“那为什么网上都在说你们俩有故事？”
“因为大家喜欢看故事。”林芝说，“但故事不一定是真的。”
记者们笑了。
文章站在旁边，补充道：“我和芝芝确实是同学，但仅此而已。希望大家不要过度解读。”
“那你们现在关系怎么样？”
“很好。”林芝说，“合作很愉快。”
记者们还想问，林芝已经走向车子。
车子驶向影城。
路上，文章看着窗外，忽然说：“芝芝，你说咱们当年要是真在一起，现在会怎么样？”
林芝愣了一下，笑了：“那就没有现在的我们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俩都太拼了。”林芝说，“谈恋爱会分心。”
文章沉默几秒，点头：“也是。”
车子停在影城门口。
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粉丝。
看到林芝和文章下车，粉丝们尖叫起来。
“芝芝！”
“文章！”
“你们俩在一起！”
林芝摘下墨镜，对着粉丝挥手。
闪光灯密集地亮起。
走进影城，大厅里已经坐满了观众。
主持人是个年轻男生，看到林芝和文章，笑得很灿烂：“欢迎两位来到广州！”
掌声响起。
林芝走上台，接过麦克风。
“大家好，我是林芝。”
“大家好，我是文章。”
掌声更热烈了。
主持人笑着说：“今天路演之前，我想先问一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林芝挑眉：“什么问题？”
“你们俩……”主持人故意拖长声音，“真的没在一起过吗？”
观众们哄堂大笑。
林芝笑了：“主持人，你这是公开八卦啊。”
“没办法，观众想知道。”主持人说。
“那我就正式回应一下。”林芝说，“我和文章确实是同学，但从来没在一起过。”
“为什么？”主持人追问。
“因为他不是我的菜，没有，没有，就是太熟了！”林芝笑着说。
观众们笑得更大声了。
“那林芝老师的菜是什么样的？”主持人继续问。
“这个……”林芝想了想，“保密。”
观众们起哄。
主持人笑着说：“好吧，那我们还是聊聊电影。”
路演持续了一个小时。
结束后，林芝和文章走出影城。
门口的粉丝还没散。
“芝芝，签个名！”
“文章，合个影！”
林芝停下来，接过粉丝递来的笔。
签了十几个名，她才走到车边。
小满拉开车门，她坐进去。
“芝芝姐，晚上七点，王总约在珠江边的餐厅。”小满说。
“知道了。”
车子驶回酒店。
林芝走进房间，脱掉高跟鞋，倒在床上。
吴志贞这个角色，越看越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