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陈默估摸着王凯那边应该已经从上次问话的冲击中缓过神来了，便拿起那部特制的保密手机，拨通了王凯留给他的一个内部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那头传来王凯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依旧，但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喂？”
“王先生，是我，陈默。”
陈默语气轻松，如同老朋友寒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两秒，显然王凯对这个来电感到意外且疑虑重重。
“陈先生？有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公事公办，带着距离感。
他实在摸不透这位与神秘军火集团关系匪浅的同胞到底想干什么，总不至于是想念国安局的茶水了吧？
陈默笑了笑，开门见山，抛出了一枚足以让任何一国军方高层都心跳加速的重磅炸弹：
“王先生，冒昧打扰。有些话，我这平头百姓往上递的渠道有限，但您有。天顶星科技想和国家谈一笔合作，不知道官方有没有兴趣？”
王凯的心微微一沉，预感绝不会是小事：
“合作？陈先生想合作什么？”
“重型运输直升机。”陈默的声音平静却清晰，“当然，不是市面上已有的普通货色。我们提供的，将是性能对标甚至超越美军现役最顶尖型号的产品。”
他稍作停顿，仿佛在给王凯消化的时间，然后缓缓报出两个名字：
“具体来说，一种是对标波音ch-47f block ii ‘支奴干’ 的纵列双旋翼重型运输直升机；另一种，则是对标西科斯基ch-53k ‘种马王’ 的重型突击运输直升机。（ch-53k于2015年10月27日首飞，2018年才能形成初始作战能力）我们提供的将是同级别产品。”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陷入了长时间的死寂。
王凯甚至能听到自己身边，负责监听的杨阳和乌燕那骤然加重的呼吸声！
王凯的脑子确实嗡了一下！ch-47f block ii ！ch-53k ！
这都是美军刚刚列装或即将列装的、不对外销售的绝对主力重型投送平台！其技术复杂度和战略价值极高！天顶星科技？一个刚刚注册没多久的公司？竟然敢开口就说能提供对标产品？！
他甚至一瞬间怀疑陈默是不是在开玩笑，或者这是个拙劣的陷阱。
“陈先生！”王凯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八度，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强烈的质疑，“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这两种机型……”
“我当然清楚。”陈默打断他，语气依然从容，甚至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自信，“王处长，请您放心，天顶星科技有此独立研发实力。我们提供的将是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与泽尼斯塔尔公司无关——当然，某些技术路线可能存在借鉴和竞争关系。只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