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智微微点头，示意司情坐下，紧接着问道：“调查的怎么样？”
司情清了清嗓子，说道：“有点眉目，但是还不太确定。通过您早前植入何小葵身体里的追踪器我们发现，只要是何小葵去上班的店铺，不久就会有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男子出现。此人体型壮实，头发稀疏，但还不至于秃顶，经常穿着横条纹衫配西裤，或者是浅色蓝衬衫陪西裤。他会去打听何小葵的情况，而且直言不讳地告诉店里管理者何小葵是做风月场所的。就是没有做过这种事的人，被这么一顿乱说，都有口难辨，更何况是面对这样的造谣。更匪夷所思的是，还有一些根本没有见过何小葵的人都在造这些谣。值得注意的是，有一伙人从何小葵还是少年时期就开始关注他，现在这伙人也加入了进来。这伙人的目的尚不明确，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和何小葵根本没有联系，只是少年时期认识而已。但是能跟踪至今，那就得好好思量了。”
司智站起身来，缓缓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两个晶莹剔透的酒杯，动作娴熟地倒满酒，然后递给司情一杯，说道：“尝尝 z 空间的新品。其实说来说去，何小葵就是我的轮回体，这些人幕后的人都很清楚，还敢下手，那就是他们笃定这样会伤害到我了。”
司情小心翼翼地把酒端在手里，那酒散发出来的味道让她感觉很清新。沉吟片刻，说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事，这些人做事背后肯定有人操作鼓动。这样试想一下，你在一个地方尝了一块甜点，不代表你天天要去，也不确定是不是适合天天吃，你会怎么选择？紧盯甜的制作过程？还是监视每天多少人去买？或者是自己吃不到了，也不让别人去买？所以这根本就有问题。”
司智手托着下巴，深思了一会儿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这些人做事不符合逻辑，而是近乎变态？”
司情郑重地点点头，说道：“没错，想要了解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不但要花心思，制定战略战术，还有财物供给得跟上，缺一不可。如果此人有工作有家庭，他哪有那么多闲时间？肯定不能啊！如果此人时间比较多，却没有什么财物，除了生与死，他又能坚持多久？”
司智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分析的没有问题，那就是说，这个背后的人，要么有很大的势力，要么有超强的财力，如果一个人势力财力都有，他和何小葵有什么过节值得十几年如一日？这件事肯定没有的。”
司情目光坚定地说道：“例外呢？”
司智眉头紧锁，说道：“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人之前很可能利用手段对何小葵做过什么，现在想抹去何小葵这个污点，可能这个污点对他在某种情况下比较重要。”
司情听完，郑重地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