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牢房门口传来了铁器的敲打声,
“干什么干什么,不想吃饭就都饿着,打仗的关三天禁闭。”
高大女人止住了脚步,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漂亮女孩,
“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有你好受的。”
秦念慈毫不示弱,
“等你妈,就现在,来呀!”
高大女人一愣,她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张口就问候她妈。此时管教已经打开牢房进来了,
“干什么呢,谁打架?”
驼背女人还在地上翻滚,她用手指着秦念慈,
“报告政府,就是这个死丫头打我,我的腿好像是断了。”
高大女人为其作证,
“对,我作证,就是...”
高大女人一回身,下巴差点没掉下来。管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就看见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畏缩在墙角,
“阿姨我害怕,别让她们打我了...”
高大女人懵逼了,
“不对不对,报告政府,这丫头装的,她刚才还要和我打满十二回合呢...”
“你闭嘴。”
管教喝斥了高大女人。她的女儿和眼前的姑娘差不多大,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极了女儿小时候,
“张冬梅,你是出了名的能欺负人。以前不愿意搭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三天禁闭,立即执行。把受伤的人送去医务室。”
张冬梅气得眼前发黑,但她没资格和管教争辩。两个女警把她带离了这间牢房,临走时她恶毒的看了一眼秦念慈。
所有人都离去后秦念慈连多一秒钟都不想装,她站起身又恢复了桀骜不驯的样子,随意的拍打着裤子上的尘土。
剩下的女犯看明白了秦念慈的深浅,也不愿意多事。牢房内陷入了短暂的平静。
县公安局内梁宝国斩钉截铁,
“就是那个大丫...,不,听乔家人说她给自己改名叫秦念慈。我亲眼看见她能控制马匹,亲眼见的。
我们那边侍弄牲口的人多着嘞,没看见谁能和马说话。同志呀,你是没看见,那大黑马跟那丫头好像是姐俩...”
“行行行。”
民警听闹心了,
“你的意思就是那匹拉着受害者十里八乡做展览的马车是被秦念慈控制的,你的理由是你亲眼看见她能和动物交流,是不是?”
梁宝国点头如捣蒜,民警详细的做了笔录之后让他签字。接着就是田老太,民警也是按照流程询问对方,
“你孙女真是能随便和马交流吗?你说话要符合事实,不许夸大或伪造。”
田老太习惯性的直拍大腿,
“警察同志,我不知道咋形容,那雷哥...,就那马,在我家那个死丫头跟前好像一条狗...”
“行了行了”
民警再次提前中断了这场无意义的对话。上面早有吩咐,取证只是一个过程,这件事已经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