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三秒钟之内,秦念慈周遭五百米之内,连条狗都没剩。秦念慈得意的坐上马车,
“迅雷,走。”
“哐当、哐当。”
沿途之上关门落锁的声音不绝于耳,秦念慈今天就是前罩村的瘟神,谁也不敢着边。
看着面前的大院子,秦念慈甚是满意,这以后就是自己的新家了。几间半新不旧的土坯房她并未看在眼里,反正是要推倒重建的。
秦念慈把不知道死活的徐家父子俩卸到地上,自顾自的抽起了旱烟。不知道第一个来找她晦气的人是谁。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院子外面就传来了支书许长友的声音,
“大丫头,在呢?”
秦念慈没应声,靠着磨盘抽着烟。许长友推门进来,看见躺在地上的徐家父子俩就一愣,
“大丫头,你这是...。”
秦念慈极其不喜欢许长友这个人,说不出的一种厌恶,故而也没给对方好脸色,
“大夫说了,多晒太阳,对恢复有好处。”
许长友知道秦念慈不待见他,所以也没在意,
“哦,那也不能睡地上啊。”
秦念慈能怼就怼,
“那睡哪?许支书给出个主意吧。”
许长友手指着屋里,
“再怎么也得...”
话说一半停住了,因为确实是没啥东西。东北的老百姓在那个年代大多都是一家子人睡一铺大炕。床?你想多了!
“大丫头,我来找你有事。徐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村里面必须得管。至于你嘛...就不用趟这趟浑水了,回家去吧。”
秦念慈笑了,
“支书,你拉出来的这是干的还是稀的,咋看着不像是人屎呢?”
许长友瞬间被气的满脸通红,
“你这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想及此行的目的,许长友调整了情绪,
“大丫头,何必呢。徐家没啥了,剩下两个瘫子,你还真想伺候他们呀?”
秦念慈眯着眼睛,
“既然过了聘礼,我就是徐家人,徐家的事我做主,就不用许支书操心了。”
“不行。”
许长友当即拒绝了,
“没有这样的道理。你和徐家老大没领证,没办喜酒,这婚事不作数。徐家的事由不得你做主。”
秦念慈单脚点地,纵身跃上了磨盘,用上了内力催动声带,
“快来看呀,许长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他要强奸我...”
许长友后退了两步,
“你你你...,干什么你这孩子,咋咋胡说八道呢?”
秦念慈不光是喊,随手扯开了上衣的扣子,
“强奸了...,快来看呀。我家男人刚死呀,许支书就来我家要强奸我,还想霸占我家的房屋土地,这个村子归不归政府管?”
秦念慈的声音太有穿透力了,村民们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不少人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从厕所里面出来的人甚至忘了擦屁股。
许长友连滚带爬轱辘圈似的想要逃离这是非之地,然而人民群众的合围之势彻底阻截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