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服一愣,
“这不是乔家吗?那你是乔家什么人?”
秦念慈懒得和他们废话,
“我是谁你管不着。乔家人看病自己花钱,我又不姓乔。能治就治,治不了你就把他们直接扔火化炉里。”
几个人被秦念慈轰出了院子,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有些气不过,
“不用你推,我们自己走。我告诉你,乔永贵他们的营养液今天就会断,他们一点食物也吃不进去,你看着办吧。”
“哐当。”
秦念慈狠狠的把大门关上了。她心里有数,乔家人不会死的,就在这几天他们就能吃东西了。她母亲受的苦她要在乔家人身上一点一点找回来。
晴朗的天空最适合晾晒被褥,秦念慈把母女俩的铺盖晾在院子里。秦时月在女儿的照顾下精神有所好转,不再整天妄想和惊惧。
广播喇叭里面再次响起了煤矿招工的信息,秦念慈正在厨房里刷锅呢,就听见外面的警笛响。
许长友狗腿子一样在前面领着路,
“就是这就是这,这就是乔大丫住的地方。”
一群警察来到乔家门口。许长友作为支书,从来没有敲门的习惯,他直接把警察带进了院子,
“乔大丫,你出来,公安局的同志找你有事。”
许长友狐假虎威的在院子里喊着,乔家外面又堆满了看热闹的人。带队的警察拍了拍许长友,示意他往后站,别妨碍他们办案。
秦念慈用抹布擦着湿漉漉的双手走了出来,
“你们找我,有事吗?”
警察眼睛瞪得溜圆,姑娘的美貌与周围贫穷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你就是乔大丫?”
秦念慈没回应,
“我随母亲姓,我叫秦念慈。”
警察背着手,
“名字是你说了算的吗?户口本上叫什么名字就是什么名字。”
秦念慈“嗤”了一声,
“不好意思,我和我妈没有户口,乔家就是我们暂住的地方。如果你们是来查户口的,可以问你身后的这位许支书。”
警察摆手,
“我不是户籍民警,找你有别的事。我问你,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去徐满山家了?”
秦念慈一怔,她不知道民警的意思,只能实话实说,
“去过,咋了?”
几个警察听闻此言就微不可察的散开了队形,以防秦念慈突然逃跑。秦念慈笑了,这都是山里面打猎的招数,
“警察同志,有话直说吧,我锅里还煮着饭呢。”
警察的脸比屁股都难看,
“我问你,你是不是给徐家人一筐野菜?”
秦念慈马上伸手止住了警察的话,
“哎...警察同志,咱们可得把话说明白,我可没给他们野菜,是他们自己抢过去的。
我跟你们说,我和徐家的事那说来可话长了...,十五年以前啊,我妈...”
“停停停。”
带队的警察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就说今天早上的事,扯什么十五年以前。今天早上你给...你拿着的野菜里面有毒蘑菇,所有徐家人吃完全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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