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见一只雪貂趴在小姑娘的肩头,都感觉很新奇。秦念慈面不改色,
“大娘,你没听错,五千块一杯。”
老太太撸胳膊挽袖子,
“小孩,你可别欺负我老人家,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王老太太在这市场是什么地位。”
秦念慈今天酒卖的差不多了,她一边收拾摊子一边挤兑着老太太,
“回去告诉回春堂药铺掌柜,他想买就是十万块一瓶,不二价。”
“呦。”
人群纷纷看向王老太,
“王大娘,你是不是收了曹掌柜的钱来替他买酒啊?就这么点事还让人发现了,你说你还能干啥?”
人群哄笑了起来。王老太太朝秦念慈擤了一把大鼻涕,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杯酒卖几十块,赶上胡子了。买她酒的都小心点,最后毒死你们。”
秦念慈并没理会王老太,这种人你越搭理她她越来劲。她找了个高处喊了一嗓子,
“回春堂雇来的都回去吧,你们要是愿意买就五千元一杯,别以为我认不出来你们。”
话音落,果然排队的人群中有十多个人相继离去了。
秦念慈卖完了两壶酒就收了摊子,两天没回家了,她今天要早点回去。此时还有没买到酒的人询问,
“姑娘,明天还来吗?”
秦念慈把行头装到迅雷身上,
“明天不来了,我这酒酿造不易,产量极少,能买到的都是缘分。”
这波饥饿营销吊足了人们的胃口,不少人想要提前交定金,但都被拒绝了。
秦念慈在国营食堂给母亲买了一只烧鸡和一个猪蹄。别看农村穷,城里可是什么都有。
刚出了县城不久,秦念慈就把马停住了,因为前面冒出来一帮劫匪。这帮人明显是临时组建的,看扮相就知道不是什么凶恶之徒。
劫匪脑袋上蒙脸的东西五花八门,甚至有一个围裙。秦念慈无奈的摇摇头,
“曹掌柜,你这何必呢,天底下万万没有买不起就抢的道理。你整个裤衩子套脑袋上不难受吗?”
曹广和一看被认出来,恼羞成怒。但这裤衩子好像是长到脑袋上了,怎么拽也拽不下来,最后还是小弟用刀给他豁开的,
“掌柜子,老板娘这裤衩子有点小,下回你还是套自己的吧。”
“去尼玛的。”
曹广和给了伙计一巴掌,他指着秦念慈,
“识相的把药酒留下,我放你离去,敢说半个不字,小心我手中的刀。”
秦念慈打了个哈欠,
“快点的吧,我还着急回家呢!”
这句话可把对面这七个人气毁了,一个小丫头崽子竟然敢藐视他们七个大老爷们,
“一起上,先给我打服她再说。”
曹广和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经历了他一生中的至暗时刻。也看不清谁是谁,战圈之中像是有两把铁锤,挂着风声,抡出了残影。
秦念慈拍击着双手,落陨发出金属的撞击声。七个废物倒在一起,人事不省。
这个年代出了城以后几十里地也未必能看见一个人,故而秦念慈做事毫无顾忌,她把七宝从皮囊里召唤出来,给每个劫匪都咬上了一口。
曹广和是被憋醒的,他上不来气,睁开眼睛后他感觉有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
“曹掌柜,你们敢再半路抢劫我,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