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广和顺脸淌汗,这可是犯法的事。就这么稍微一犹豫可坏了事,其他六个人已经行动起来了。
秦念慈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小曹子,你回去吧,以后不用来了。”
曹广和浑身一颤。想起那生不如死的晚上,他下定了决心,
“大姑娘,你最后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回去我就把回春堂转到你的名下,以后你是掌柜,我是伙计。”
看见六个人拖过来一个老女人,曹广和不再迟疑,捡起旁边的祖传搅屎棍就朝女人走了过去。
许长友是第二天早上回家的,昨晚他在常寡妇家住了一宿,没少使劲。疲惫的他回家没看见钱婆子,也没特意寻找,直接躺下补觉了。
刚迷迷瞪瞪要睡过去,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支书,支书,出事了,你媳妇出事了。”
许长友很不高兴,嘴里骂骂咧咧,
“谁呀?他妈的,嚎丧呢?”
走出屋子后他被院子外面的阵仗吓了一跳,几十人把他家门口堵满了。林嫂子嗓门最大,
“长友啊,快出来看看,你老婆这是让谁给害了。”
许长友疑惑不解的推开自家院子,门口躺着的人把他吓了一跳。钱婆子头冲着许家大门,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嘴里还含着一块木头,
他刚想上去搀扶,马大爷提醒了一句,
“别动,这是让人害了,棍子是从嗓子眼怼进去的。这么粗一根棍子塞进去还有好?赶紧报警吧。”
许长友擦擦眼睛,扒拉一下钱婆子的嘴才看明白咋回事。这是活生生给往嘴里塞了一根棍子,
“快快...快帮我报案。”
救护车从乡里到前罩村用了三个多小时,许家亲属跟过去不少人。许长友来到派出所报案,把矛头直指秦念慈。
警察在记录本上刷刷点点,
“你说你们有矛盾...这个没问题,但你要指控嫌疑人害了你媳妇,这得需要证据,主观臆测不行。”
许长友处于歇斯底里的状态,
“还需要什么证据,那个秦念慈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土匪。
我跟你说同志,她消失了好几年,回来没多久就嫁人了。在嫁过去头一天他男人家就死绝了,然后没有几天她又在她男人家的宅基地上翻盖了新房子。”
警察听出了点不同寻常的东西,
“她出嫁之前的案件公安机关是有定论的,不能混为一谈。但你说没有几天他就翻盖了新房子,她哪来的钱?”
许长友猛击双掌,
“我说的就是这事。警察同志,你说那个秦念慈也不念书也不劳动,自打她回来后,她们乔家顿顿有肉吃,还有钱盖新房子,这事不可疑吗?”
警察详细的记录着,
“行,这个情况我们会调查的,在这之前你不要在村子里乱说,否则我们会追究你责任。
再有就是...乡里面肯定给你们下了通知,让你们详细做一次人口普查,把全村的外来人员登记上报。
最近人口失踪案频发,跃进乡几个村子经常丢小孩,而且一点线索也没有。你那边有什么可疑人员你要赶紧上报。”
许长友哪有心思搞人口普查呀,
“警察同志,我跟你说,丢小孩十有八九是那个秦念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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