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彦亭被吕老训斥了一顿后坚定了立场,不过他没有冒冒然的出手,而是等到吕老和省里沟通之后。
昨天晚上秦念慈并不好过,回到跃进乡后她让雪莹去守在母亲身边,再有敢对母亲动用私刑的她可真就要杀人了。
好在秦时月只是犯了病,被单独关押在一个牢房里。秦念慈决定等到今天晚上,今晚吕彦亭那边再没动静她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秦念慈头一次感觉时间这么难熬,她还不能明目张胆暴露在人前,只能用纱巾把脸挡住。
就在上午十点多的时候,雪莹突然回来了,“滋滋”的声音让秦念慈目眦欲裂。她把手放在皮囊上,但最终还是打消了呼唤七宝的想法。
雪莹悄无声息的再次潜回到派出所内部。此时秦时月的牢房内,一个矮墩墩的警察正在点烟,
“我告诉你,你最好把你女儿的藏身之地交代出来,不然今天我就活活烫死你。”
秦时月畏缩在墙角,不停的求饶,
“别...别...我害怕。”
“怕就交代出来。”
矮墩墩的警察后面还跟着一个瘦高个,他手里拿着火柴和一盒牡丹牌香烟,狐假虎威的吓唬着秦时月,
“尤所,不行就直接上手段吧,她一直装疯,咱们不能一直陪她玩。”
尤富民吹了一口手上的香烟,
“李玮,你到门口守着,我要依法严惩人犯了。”
李玮兴奋的答应了一声,向门口走去,可没走两步他觉得脖子上一痒,一巴掌拍过去又啥也没打着。
尤富民面目狰狞,火红的烟头逐渐靠近秦时月。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命里还有多少苦难,只能一味的向后躲闪。
皮肤焦糊的味道再加上女人痛苦的哀嚎,尤富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到这一幕了,他这辈子就喜欢看见弱者在痛苦中挣扎。
烟头离秦时月的后脖颈还有一公分的距离,身体上的绒毛都被热量烤成了灰,
“啪~~~。”
李玮兜头就给了尤富民一警棍。尤富民也是一条汉子,转过身看清了袭击者后发出灵魂拷问,
“为啥?”
“哐~~~。”
雪莹又在李玮的耳边“滋滋”了好长时间才离去。尤富民是十五分钟以后醒的,此时牢房外面已经围满了警察,
“尤所,咋回事啊?李玮是不是疯了?”
尤富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脖子了,他摸了一下自己头顶,
“李玮疯没疯我他妈不知道,再不找大夫过来我就死了。”
周围的警察这才看见尤富民顺脸淌血,谁让他刚才一直躺在地上呢。
“呦,尤所,你受伤了?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呢?你应该早说的,你怎么不早说?”
李玮拿着警棍死死守住牢房的大门,谁也不让进。秦时月暂时安全了,秦念慈抚摸了一下雪莹的头,
“谢谢你雪莹,咱俩永远是好姐妹。”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可这会时间好像是停止了一般,怎么等也不到。
终于小卖店里传来了新闻联播的声音,秦念慈闪身进入一个招待所里,趁着没人她抓起了座机电话。
吕彦亭在自家的客厅里来回的走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装满了。电话只响了一声他就接起来了,
“小秦,是你吗?”
秦念慈不想耽搁时间,
“大领导,你那边怎么说?”
吕彦亭舒缓了一下气息,
“小秦,首先和你道个歉,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此事已经惊动了省厅,直接从省里调拨的警力已经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