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理会一个叫花子的死活呢,秦念慈恨恨的在地上跺了一脚。药酒富含极其霸道的能量,大量摄入会把人烧死。
只能求老天爷保佑那个花子了,秦念慈并没有解救他的办法。回去的路上雪莹一直关注着沿途的环境,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尾随。
乔家此时非常热闹,秦念慈还没到家门口就看见乌泱乌泱看热闹的。乔永贵的媳妇孙香兰状态最好,她正在给全家做饭。
秦念慈进院子就回了母亲的房间,她身上有在县里国营饭店买的青椒炒肉和豆芽炒韭菜。虽然没赚到钱,但是不能亏待了自己妈。
乔家人都半死不活的,一时半会都缓不过来。秦念慈一早装上药酒又往县城里去了,她准备今天换个地方。
刚到县城她就发觉出气氛诡异,不少人都用打量的目光审视她,而且人群也有向她汇聚的趋势。
还没走到昨天卖酒的那个市场,就有一大堆人朝她跑过来,其中还有不少警察,
“就是她就是她,昨天就是她卖的酒。”
秦念慈心中一紧,难不成昨天那个叫花子出了事?一愣神间三四个警察已经来到了近前。迅雷嘶鸣一声,警察后退了几步,
“小姑娘,昨天是你卖的药酒吗?”
秦念慈安抚了一下迅雷,
“是我,怎么了?我是卖药酒的,可是我昨天一杯也没卖出去。别人偷喝我的酒那是他自己的事,我可不负责。”
警察直摆手,
“姑娘,偷喝不偷喝咱们先放一边。你的药酒你自己知道药性,喝你酒那个乞丐现在状态很不好,他就在街口的救护车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他?”
秦念慈重重的吸一口气。果不其然,出事了吧。她琢磨了一下后回复警察,
“我只能试试,不敢打包票。”
警察赶紧给秦念慈指引方向,
“好好好,死马当活马医,我们给你证明,责任不在你。”
秦念慈翻身下马后迅雷就自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被警察带着往市场的另一头行去,现场民众的议论声像开了锅的热水,
“好家伙,昨天整个过程我可是亲眼所见,我一宿都没睡呀。”
大伙看有知道内情的,迅速把老头围在了中间。老爷子很享受自己成为焦点的感觉,
“那叫花子昨天下午偷喝了这姑娘的药酒。起初还没见咋样,到了天擦黑的时候可就出了事,
叫花子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拿着块板砖就把拉豆腐渣的老刘头给拍晕了。他骑上老刘头的马,手里拿着板锹满街的叫唤,
来将通名,谋家刀下不死无名之鬼,哇呀呀呀...”
吃瓜群众都傻了,这咋像是说评书呢?边上有一个老太太为其证明,
“他说的是真的,叫花子就是那么喊的,然后他拿着板桥和饭店门口的石狮子打了半宿,锹头都干飞了。”
一个中年男人摇摇头,
“你们的关注点有问题,这件事最有价值的地方你们没看见。”
所有人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中年男人身上,他轻咳了一声,
“叫花子是喝了药酒之后才疯癫的,他身上那物的气势你们没看见吗?吓死个人!”
人群中一个老逼登眼睛直放光,
“你的意思是...那药酒...?”
看热闹的都吸着凉气。叫花子平时就漏着腚,他那点本钱谁没见过?此时人群中少说有好几百人动了心思。
秦念慈看了一眼救护车内,马上就转过了身,
“你们给他遮上点,他这样我治不了。”
边上的医生也挺尴尬,吩咐护士找个东西遮挡一下。警察在边上都感觉纳闷,从警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因为局部充血而造成局部缺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