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彦亭站在原地没动,乔家院子外面一个酒糟鼻子的警察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立正敬礼,
“吕书记好,跃进乡派出所尤富民向你报道。”
吕彦亭打量了一眼尤富民,
“尤所这是又胖了,看样子你们机关食堂的伙食不错呀!”
尤富民后背都湿了,
“书记开玩笑了,我...我这是浮肿,我这个...肾不好,所以...”
“肾不好就别打枪了。”
秦念慈随便扔出这么一句,然后伸出双手,准备让警察给自己戴上手铐。
尤富民也不傻,大领导出现在乔家,肯定不是来借厕所的。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书记,您...这是?”
吕彦亭知道尤富民的德行。自己老父亲的病要紧,所以不能耽搁时间,
“我是来探望朋友的,有问题吗?”
尤富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没问题没问题,全是误会。
哎呀...这个村子呀,净是些刁民,你诬告我,我诬告他。竟然连吕书记的...。”
说到这尤富民觉得不对,
“书记,哪位是您朋友?”
秦念慈拍拍自己挺翘的小胸脯,
“我!”
尤富民卡住了,不知道这个话应该怎么接。吕彦亭不想让秦念慈胡乱攀附,
“是我父亲找她,尤所要是没什么特别的事,就行个方便吧。”
“方便方便。”
尤富民赶紧押着钱婆子离开了乔家。钱婆子手蹬脚刨,
“乔大丫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你们乔家以后在前罩村别想好...”
秦念慈就当钱婆子在放屁,她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吕彦亭,
“既然是你父亲找我,那咱们就走吧。”
吕彦亭憋不住笑,
“人不大,脾气还不小,那就请吧大小姐。”
秦念慈嘱咐吴婶子给他妈送吃的,然后就随着吕彦亭上路了。
一路上司机罗师傅这嘴就没闲着,一个劲的夸赞秦念慈的药酒有奇效。那天喝完酒之后回家可出了大事,浑身上下像火在烧,连皮肤都红了。
罗师傅的老婆回来看见他这样就害了怕,刚想打电话找人就被扑倒了。中年夫妻似战友,亲一口恶心半宿,可今天的罗师傅却兽性大发。
三个小时之后罗师傅的老婆爬出了卧室,大声呼救,
“救命啊,杀人了,杀...”
刚喊了一句,可怜的罗大嫂就又被抓了回去。第二天罗大嫂以遭遇车祸为由向单位请了一周病假。
秦念慈看了吕彦亭一眼,
“领导,你别告诉我你父亲也有罗师傅这方面的需求。”
吕彦亭摇摇头,
“是我发现了罗师傅的变化。他是多年的老寒腿和腰间盘问题,走路姿势很奇怪。不过我昨天发现他突然能正常走路了,而且还挺胸抬头。”
秦念慈一拍手,
“就是嘛,我这个酒壮筋骨、通心窍、固精气,根本不是壮阳的。”
吕彦亭笑了,
“对不起小同志,他们外行不懂医理,你不用计较。”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秦念慈看了一下外面,
“这是去...市里?”
罗师傅“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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