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子感觉天旋地转,没有几秒钟就站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今天...好像没有什么外人,乔家的大人没进院子,把孩子送进门他们就走了...”
吴婶子没说完就晕过去了,秦念慈把她放平后马上去屋里看母亲。不出预料,秦时月也倒在地上,刚才吃了点东西也全吐出来了。
秦念慈把母亲抱到炕上后马上探查她的脉络,和吴婶子中的是一样的毒。这件事肯定和吴婶子没关系,谁会自己下毒自己吃。
院子里的小草还在吃,气得秦念慈想要骂人,
“知道有毒你还吃!”
小草不以为意,
“姐,不是我想吃,吴婶子这酸菜做的实在是太霸道了。”
秦念慈知道小草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她先把吴婶子抱进了屋里。
没有多长时间,火炕上的两个女人已经脸色乌青,吴婶子已经开始吐沫子了。秦念慈拍了一下皮囊,七宝懒洋洋的爬了出来。
闻见空气中毒素的味道,七宝灰暗的竖瞳立马变得猩红,它兴奋的爬向两个女人。从七宝身上颜色的变换推断,下毒之人绝不想留活口。
彩色的巨蟒兴奋的在炕上来回翻转,享受着难得的快乐时光。秦念慈马上为母亲和吴婶子处理好两个小伤口,那是七宝吸出毒素的位置。
小草拍着微鼓的的小肚皮进来了,看见彩色巨蟒她兴奋的扑过去,
“七宝,我想死你了。”
“啪。”
小草被房梁粗的大尾巴抽出了屋子,继而传来一声惨叫。秦念慈则是用银针给两个女人释放余毒。
就在掌灯的时候秦时月先醒了,她觉得头晕恶心,浑身无力。吴婶起来后的反应比秦时月强点,正巧遇见她的家人来找,就跟着回去了。
秦念慈在家里找了一圈,最后通过七宝确认,毒源是在水缸里。
微眯的眸子里释放着阴冷的光芒,她把脖子上带的小竹笛掏出来放在嘴里。
远在乡里的一个廉价旅馆公用电话旁,一个咳嗽不断的男人正在通话,
“毒我下了,你什么时候能安排我离开。”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掺杂任何情绪,
“路线已经安排好,车也已经准备好了,不过我要确定你真的得手了。”
男人似乎很愤怒,
“怎么确定?让我回去看她们死没死吗?我的毒从没失手过,你不用怀疑。”
电话那头冷笑,
“是啊,你的确没失手过,你老婆孩子一家十四口不都是你毒死的吗。”
“你...”
男人剧烈的喘息着,
“你少他妈跟我扯没用的,老子现在啥都没有了,只想离开这里。”
电话那头似乎也不想再多说,
“明天你再去确认一遍。如果真得手了,你后天上午到县城火车站,有一辆拉木料的车带你去边境。”
“嘟~~~~~~~~~”
第二天晚上后半夜,秦念慈家后院响起了“莎莎”的声音,那是脚踩在落叶上造成的。
锋利的匕首闪烁着幽冷的光芒,男人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后门上,他刚想用力,脚脖子上就传来了针刺般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