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秦念慈抬过来一把椅子,她端端正正的坐好,
“不用多礼,说说矿场那边的情况。”
在场身份最高的应该是一位老者,他躬着身子回话,
“按照大人的吩咐,我们让两个后生使用了最低的武力进行对抗,没想到那些警察的身子那么弱...”
秦念慈挥挥手,
“不怨你们,他们也是没有防备。不过他们手中的火器可不是闹着玩的,凭你是什么身手都白搭。”
老者捋了一把不长的胡子,
“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们离开矿场?”
秦念慈修长的手指扣动着座椅把手,
“春伯,我来到这边学会了一个词,叫民主。
咱们不妨问问族人们的意见,如果他们觉得这里好,咱们就想办法留下来。如果他们不喜欢这里,咱们就返回故乡。”
春伯的年纪比较大了,想的也比较多。党项人只听头领的,头领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人...这个是不是...”
秦念慈拿出了烟杆,马上有一个机灵的姑娘过来点上,
“春伯,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春伯没理解此话的意思,秦念慈直接给他点明了,
“咱们那一套要真的好使,就不会东躲西藏这么多年。想要融入现代文明,就必须作出牺牲与取舍。”
半个小时后春伯带着不少人回来了,
“大人,他们都很喜欢现在的环境,最主要的是想让孩子们学习更为高级的知识。”
秦念慈捂嘴轻笑。春伯虽然词不达意,但说出了族人们的心里话,
“那好,那咱们就留下来。如果明天他们要是派来大批的警察,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原则行事。”
第二天早上,几十辆车组成的长龙奔向老岔路沟煤矿。
带队的庞才生是市局特派过来执行本次行动的。他们此次的任务有两项,抓捕袭警的暴徒和占领老岔路沟新矿口。
夏族人已经在矿场入口组成了人墙,凭谁也别想跨过他们。
庞才生来到此处迅速集结队伍,他指着副队,
“过去交涉,讲明白法律法规和咱们的立场。”
警察是带着枪来的,自然不畏惧一帮矿工。副队小跑着来到人墙前,
“谁是负责人,站出来说话。”
人墙有三层,上百人,他们集体上前一步。副队被吓得后退了一步,上百人压迫过来的气势谁也扛得住?
“你们...,告诉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们今天来就两件事,依法抓捕袭击警察的暴徒,再者就是清退你们这些非法占据国有矿产资源的黑工。”
夏族人没有一个说话的。大人说了,这帮人不是来讲理的,所以和他们说啥也没用。
副队叨逼叨念了一大堆法律法规和县政府的红头文件。夏族人和木雕泥塑一般,要不是有风吹动他们的头发,副队真以为在和一面墙对话。
庞才生有些不耐烦了,他冲副队招招手。副队小跑着回来,
“队长,那帮人好像木头一样,完全没有反应。”
庞才生“哼”了一声,
“机会已经给过了,所有人行动,立刻对这个矿口进行清剿。”
警察们也排成一队往前推进,后面的人把枪械握在手里。两边在面对面的距离停下了,庞才生高喊,
“停住干什么,执行命令,谁敢反抗,依法行事。”
得到命令的警察开始推搡夏族人,可是对方个个身体强壮,岿然不动。
老话说的好,骂人没好嘴,打人没好手。推推搡搡之间可就有人失了力度,一巴掌打在夏族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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