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特使高见！”一个富态的红脸商人急不可耐地举手，“照此说来，只要银钱备足，我等……便可多认投几家？”
“正是！”季墨颔首，旋即话锋一转，“但是！名额有限制**——凡省府、州城主城之内，‘四季祥瑞’联盟核定之商号总数，限定额为十六家！不增不减！”此语一出，厅内隐隐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
季墨顺势勾勒蓝图：
“此十六家商号，品类当如是分布：
商号类（举例）：酒楼、火锅楼、卤味居、烧烤轩、新式茶寮、银楼、成衣坊、瓷器阁……后续会继续开发新项目。
工坊类： 酒坊、清洁用物坊、冰玉坊（制冰）、巧藏坊（罐头工坊）等。
另特别瞩目——‘祥瑞灸鸭’一项，每城独占五家名额！其中，必有一家设于府城最繁华处，规格最高，装修独步，其价亦是其余四家之三倍！由所在府城知府衙门衙门份额，另四家则分据四方要冲，亦非寻常可比。”
他目光再次凝聚：“诸位，大可依凭自家财力、兴趣及所在区域，详加思量，于诸类产业中择取心仪者认投！——”
季墨声音骤厉，如金铁交鸣，“现在起截止明日午时三刻，敲定尔等各自认投之产业品类、门面数目、立足之地（所在城市、具体区域），签订正式盟约！过期不候，不再增招，余下铺面将由祥瑞内部自行安排！
切记，名额稀缺，以‘认投资金到账、契约签印落定之先后’顺序为凭！一城‘十六家’铁限，绝无通融！中枢将依城图勘定，使各家铺面于东、南、西、北各处星罗棋布，合理布点，互为犄角。此举，为护卫诸家‘分域专营之权’，杜绝同门倾轧，共筑壁垒！”
“季特使，”聚贤楼李掌柜面带忧色举手问道，“譬如老夫若于南城认投一爿卤味居，他人在北城亦开一家，这……岂非彼此抢了生意？”
季墨唇角微扬，笑意中带着洞明与俯瞰：“李东家且想，”声音沉稳有力，“偌大一座府城，人丁繁庶何止十万，商贾游旅往来如织。
南城百姓欲尝一口地道卤味，岂非皆须策马乘车远赴北城？单单一间铺面，一日又能接待几许食客？真正的市场……何其广大？”她的目光扫过全场商界老手，“在座皆商海沉浮经年之辈，市场供需之机，地域商脉之奥，想必早已捻熟于胸。
区区一城四家卤味铺，何以为患？此等细务，还请诸公归府后，备好算盘，摊开地图，自行详推。盟约入手，细则条陈自有分明。凡疑虑之处，皆可寻得答案！”
“季特使明察！在下多虑了！”李掌柜闻言，面色一松，疑虑顿消，心悦诚服地拱了拱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