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夫老妻眼里,
再没人比傻柱更适合给他们养老送终了。
“奶奶!妈!”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飞奔而来。
贾张氏慈爱地摸着孙子的头:“乖孩子,奶奶没事。”
午饭吃过了吗?可别饿着了。
贾张氏对孙子的关心溢于言表。
一大妈接话道:老姐姐你放心,有街坊们在,孩子们哪能饿着。中午棒梗他们就在我家吃的,那孩子一口气啃了三个窝头呢。
做了好事怎能不声张。
这正是一大妈的行事风格。
她不仅要讲。
更要让贾张氏听见,特别是要让傻柱知道。
我说什么来着,一大妈最疼棒梗他们。这么热心的邻居,哪会让孩子饿肚子。傻柱乐呵呵地附和。
回到屋内。
贾张氏又将秦淮如骂得狗血淋头。
虽说经过派出所调解。
但积怨已深的贾张氏始终无法忘记在精神病院的煎熬岁月。
每次想起。
都令她胆战心惊。
那段日子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不堪回首。
秦淮如,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跟傻柱好。我不是在说笑。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俩鬼鬼祟祟,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贾张氏恶狠狠地威胁道。
面对婆婆的狠话。
秦淮如噤若寒蝉,默默低头扫地。
说起来。
他们能顺利离开红星派出所。
全凭贾张氏突然改口。
一个未娶。
一个丧夫。
就算真有什么,也不算作风问题。两情相悦顶多算谈恋爱。
为了贾家香钬延续,贾张氏只得推说是听信谗言,误会了这件事。
到头来。
许大茂反而被陈所长训斥一通。
这让他满腹委屈,仿佛成了唯一的恶人。
当然。
能这么快从派出所出来,除了事情说圆了,还多亏陈所长注重邻里情分。
这年头治安管理,总是法理人情两相顾。
最后挨个教育一番后,陈所长便放了他们。
.........
第二天。
闫埠贵夫妇开始行动了。
去东乡换白薯的事。
临出门时。
闫埠贵夫妇反复检查了门锁。
确认无误后,闫埠贵才推起自行车。
闫解旷:爸,门锁了?我课本还在里面!
闫埠贵:没课本就不能学了?我小时候上学都不带书。念书靠的是脑子,懂不懂?
闫解娣:爸妈,中午我们上哪儿吃饭?你们走了总该留把钥匙吧?
三大妈:要钥匙干啥?我们就是去东乡换白薯,天黑前准回来。午饭这点小事就犯难,以后遇上大事还了得?要学会自己想办法。
闫埠贵:快走吧老婆子,再晚只能捡人家挑剩的白薯了。
出了四合院。
闫埠贵蹬着车载老伴往东乡去。
三大妈不放心:窗户门都关严实了么?这年头得防着点小偷。
闫埠贵:咱俩不是查了好几遍嘛。
三大妈:也是。
闫埠贵:我倒怕那俩孩子要钥匙。俗话说家贼难防,他们想干啥?
三大妈:没给钥匙...他们不会砸锁吧?
闫埠贵:难说。要不等着看他们出门再去?一把锁可不便宜。
三大妈:还是你想得周全。谨慎些好。
家里安全最重要。
父母操碎了心。
这话用在闫埠贵夫妇身上再合适不过。
防儿女像防贼似的。
天底下怕也找不出第二对这样的爹妈。
闫埠贵也罢。
三大妈老两口可不是随便说说,而是动了真格的。
胡同口阴影里,老两口紧盯着大院门口,嘴里嘀咕着自家孩子磨蹭什么,难不成真让他们猜中了。
那两个小崽子,居然敢砸门!
此刻的闫埠贵夫妇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们心急如焚。
既担心家里的安全,又惦记着去东乡换白薯的事。
鱼和熊掌,他们哪个都不想放过。
约莫五分钟后。
闫解旷和闫解媞终于出来了。
姐,爸妈也太不像话了,闫解旷抱怨道,连钥匙都不给留,也不管咱们中午吃啥。
闫解媞同样满腹牢 * :就是,哪有这样当父母的?
还是太年轻。
经过那条死胡同时,姐弟俩谁都没往里看。
否则一定能发现把脑袋扎进墙角的闫埠贵夫妇。
等到两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老两口才敢转过身来。
老婆子,刚才那俩兔崽子没看见咱们吧?闫埠贵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