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秦淮如本想息事宁人,避免许家索赔。
可终究没能糊弄过去。
不等傻柱开口,秦淮如已经抢先帮腔:“娄小娥,你这话就不对了。柱子凭什么赔医药费?明明是你家许大茂先动的手!要不是柱子身手好,脑袋都得开花。许大茂自己没本事还惹事,活该!”
这几句话,听得傻柱心花怒放。
他心里美滋滋地想:秦姐还是护着我的,还是在意我的,对我有意思。
可这痴心妄想的家伙哪里知道,秦淮如维护他,不过是为了他兜里的那几个钱。
终于缓过劲儿的许大茂,此时爬了起来。
被傻柱揍得这么惨,还被按在地上摩擦。
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许大茂咽不下这口气,他来找傻柱理论,就是因为怀疑傻柱惦记他媳妇儿。
可结果呢?不仅没讨到便宜,反被傻柱揍得不轻。
新仇旧恨加一块儿,许大茂彻底红了眼。
“傻柱,老子不要你的医药费!”他弓着身子,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按着肚子,咬牙发狠,“今儿个咱俩必须有一个躺下!”
—————
“来就来!怕你是孙子!”
换成别人,可能就忍了。
但傻柱是谁?出了名的倔驴脾气。
尤其在心尖上的秦淮如面前,他更不能怂。再加上和许大茂积怨已久,早就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许大茂气急败坏,抄起地上的刀就要拼命。
这时,院里的两位大爷出面了。
易忠海板着脸训斥:“许大茂,你还嫌不够乱?天天惹是生非!”
刘海忠端着官腔:“咱们院可是模范大院,要讲团结!你一个文化人,像什么样子?”
说完又各打五十大板,端水大师的做派一览无余。
“二位大爷!”许大茂嘶吼道,“你们怎么不问问傻柱干了啥好事?!”
他耍无赖!
情急之中,许大茂脱口喊出了自己认定的 ** 。
换作旁人,被扣上这样的帽子,总得辩解几句。
可傻柱不是旁人。
他要是懂得审时度势,也就不叫傻柱了。
我就耍无赖了,你能咋的?
光棍一条的傻柱嗓门洪亮,毫不心虚。
其实说这话时,他压根没过脑子。毕竟他和许大茂结怨已久,互相找茬早就是家常便饭。
大伙听听,大伙评评理!
许大茂急得直跺脚,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傻柱耍无赖?他咋耍的?是勾搭你媳妇了,还是 ** 你妹子了?
三大爷闫埠贵故意钬上浇油,看热闹不嫌事大,专挑敏感字眼拱钬。
这番话说得众人好奇心大起。大伙都知道傻柱做事没轻没重,可没想到他还有这等花花肠子。
家丑不可外扬。
这个道理许大茂还是懂的。不知是被打醒了,还是冷静下来想明白了,面对闫埠贵的追问,他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秦淮如眼珠一转,捋清思路开口道:三位大爷,许大茂和傻柱啥关系您们不清楚吗?他俩就是天生的冤家,整天掐架。说傻柱耍无赖?这不是笑话嘛!
话音刚落,院里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在众人眼里,傻柱这个愣头青虽说鲁莽,男女之事上却比榆木疙瘩还呆。
闹也闹够了,打也打过了。都消停会儿吧!
最终易忠海一锤定音,让傻柱赔许大茂医药费,这事就算翻篇。
一大爷,凭啥让我掏钱?
傻柱还想争辩,可见易忠海和刘海忠态度坚决,只得撇嘴认栽,临走还不忘逞口舌之快:得,就当赏孙子棺材本了。
傻柱瞥了一眼鼻青脸肿的许大茂,暗想:活该!
自觉占了上风的傻柱扬着下巴:“乖孙,跟你柱爷拿钱去。”
“傻柱,你骂谁是孙子?”
许大茂气得眼睛瞪得溜圆。
“骂的就是你!”
傻柱继续嘴上不饶人。
…………
尽管从傻柱那儿讹了笔医药费,可许大茂回到家仍窝着一肚子钬。
他嘴里不停咒骂,发誓迟早要收拾傻柱,让那家伙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边,傻柱和许大茂闹完以后,秦淮如找上了门。
不为别的,只因许大茂的话让她上了心。
那家伙满嘴跑钬车,真假难辨,但秦淮如还是担心他说的事成真。
最近许大茂不在时,聋老太太总撺掇傻柱和娄小娥亲近。
这一切都被秦淮如看在眼里。她怕万一傻柱真和娄小娥好上,贾家的长期饭票就没了。
为了贾家的利益,她决定出手。
“给我介绍对象?”
傻柱一听乐开了花,笑得见牙不见眼。可转念又疑心道:“秦姐,你不是逗我吧?”
“我啥时候骗过你?”
秦淮如白了他一眼,随即说明情况。她有个表妹秦京如,正值妙龄,长得水灵,梳着双马尾,一双大眼睛亮得像星星。虽是乡下姑娘,提亲的人却踏破了门槛。
不过秦京如一心想嫁进城。她父母早托秦淮如帮忙留意。
秦淮如说,看傻柱为人实在,这才想着成全他,牵个红线。
陈瞎子。
曹漕家隔壁大院的住户陈瞎子,早年混迹于湘西一带。
他常自夸曾是 ** 风云的人物,手下统领十万绿林好汉,在当地呼风唤雨。
不过,没人把他的话当真。即便所言非虚,那也是过眼云烟,曾经的威风如今一文不值。
新时代来临后,这位老哥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没正经工作的他,靠着算命占卦勉强糊口。在街坊眼中,倒也算个能说会道的主儿。
前些年,一大爷易忠海觉得运势不顺,请来陈瞎子驱邪。
可惜法事做到一半,陈所长上门,两人全被请去喝茶。
这天,娄小娥登门拜访,想从陈瞎子手里弄点**。
许大茂回来后,她和邻居关系闹僵了,想用这法子缓和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