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漕,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特地跑来看我,打的什么算盘?”
“我秦姐跟一大爷好上了?怎么可能!”
“一大爷多大岁数了,秦姐才多大。”
“再说,一大妈能答应吗?”
傻柱虽然憨,但因果关系倒是理得挺清楚。
“一大妈?早没了,都快一年了。”
曹漕又抛出一个重磅消息。
“什么?一大妈去世了?已经快一年了?”
傻柱瞪大眼睛看着曹漕,一脸震惊。
他脑海忠浮现出一大妈慈祥的面容。
在他记忆里,一大妈总是那么温和可亲。
可如今,竟已不在人世。
“你骗人!”
傻柱不肯相信。
“我何必骗你?”
“一大妈走了,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
“要不是她离世,一大爷也不会跟秦淮如走得那么近。现在院里厂里人人议论,影响有多坏你知道吗?”
曹漕话锋一转:“兄弟,我真替你感到不值。你为贾家付出那么多,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在麦香岭时,要不是你替秦淮如顶罪,现在关在这里的就是她了。这女人,实在有些不厚道。”
“不准你污蔑秦姐!”
“姓曹的,你究竟想干什么?”
“抹黑一大爷和秦姐,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真以为我傻柱是傻子吗?”
“你说一大爷和秦姐在一起?别的先不说,我贾婶会同意吗?”
傻柱激动地辩解着。
贾张氏就像一座大山,挡在秦淮如再婚的路上。
有她在,即便秦淮如想改嫁,也绝无可能。
若非贾张氏阻拦,傻柱早就和心上人双宿双飞了。
曹漕暗自冷笑:没想到这家伙也有开窍的时候。
“你笑什么?”
傻柱警觉地盯着他。
“还提你贾婶?她也进去了,判得比你还要久,能不能出来都是问题。”
此言一出,傻柱彻底呆住了。
“你胡说八道!”
“姓曹的,你还能更 ** 点吗?”
“说我贾婶被抓了?”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被抓了呢!”
虽然与贾张氏非亲非故,但傻柱心里早已把她当做家人。
可是。
傻柱护着贾张氏,比他亲娘还上心。
这事何大清知不知道,谁也说不准。
“我骗你做什么。院里人人都晓得。说起来,贾婶做事太不地道,趁我不在,竟偷了我的自行车。康九那混混,你认识吧?就是他供出贾婶偷车的事。这可是大案子,判了七年多!”
曹漕叹了口气。
“探监时间到了!”
正说着。
狱警走了过来。
说完这句,两人一左一右架起傻柱往外走。
可傻柱哪肯罢休。
今天见了曹漕,听了这番话,他心里翻江倒海,满是疑问。
尤其是关于秦淮如的事,更让他坐立不安。
“曹漕,你说的是真的?”
傻柱急于确认消息的真假。
他多希望曹漕说句“逗你玩的”。
哪怕被戏弄,他也愿意。
可惜事与愿违。
“我骗你干什么!”
“不信你自己出去打听。”
“哦对,你现在出不去。”
“也不知道一大爷使了什么手段威逼……唉,算了算了。”
曹漕欲言又止,摆了摆手。
他在傻柱心里种下了猜疑和怨恨的种子。
秦淮如和易忠海那点事,他看得最明白。
什么威逼不威逼,分明是秦淮如贪图易家的钱财,趁人之危。
可这话要是直说,傻柱肯定不会信。
在他眼里,秦淮如完美无缺。
就算她真有错,那也是香的。
但扯上易忠海就不同了。
尽管傻柱向来敬重这位一大爷。
在傻柱眼中,秦淮如的地位远高于易忠海。
若要在两人之间做出选择,傻柱必定毫不犹豫地秦淮如。
.........
接下来的半年,傻柱的日子并不好过。
他始终无法确定秦淮如和一大爷之间的事情是真是假。
这种不确定让他坐立不安,内心备受煎熬。
他甚至萌生了越狱的念头。
然而第四监狱戒备森严,想要逃脱谈何容易。
.........
曹漕离开四监后,又去了三十八号院找贾张氏。
故技重施的他,险些当场要了那个老寡妇的命。
比起傻柱,贾张氏的表现更为惊人。
傻柱仅仅贡献了不到八万点怨念值。
而贾张氏则将这个数字直接推高至三十六万。
.........
近五十万的收入,换算成钱财也是同等数目。
即便放在二十一世纪,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如今曹漕的身家已接近一亿。
可惜受时代所限,这些财富暂时派不上用场。
从系统商城兑换物品不仅性价比极低,差价更是令人咋舌。
不过功德值存在系统里也不会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