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华烨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嘲弄：“一个女天使而已，追了几年都搞不定，还好意思来跟我说？”
“王，您教训得是。”苏玛利的头低了几分，语气带着辩解：“只是属下想着，她是学士之才，当以温和的方式相待，不愿用强硬手段惊扰了她。”
“行了，瞧你那副不痛快的样子。”
华烨右手打了个响指，内殿的侧门应声打开，八个身穿水手服的女天使款款走了出来。
她们穿着白色的短衬衫，领口系着红色的领结，下身是深蓝色的短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一双双被黑色或白色蕾丝过膝袜包裹的长腿笔直修长，脚上蹬着黑色的小皮鞋，显得青春又性感。
“苏左翼大人～”八个女天使走到苏玛利面前，齐齐停下脚步，声音甜腻地喊道，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涩的讨好。
苏玛利的目光瞬间被她们吸引，尤其是落在那些被蕾丝袜勾勒得愈发诱人的长腿上，来回打量着，眼神里的阴霾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的惊艳。
苏玛利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多、多谢吾王的赏赐！”
“哈哈哈，你知道就好。”华烨朗声大笑，示意那些女天使上前伺候。
“苏左翼大人，您一路辛苦了，我给您捏捏肩吧？”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女天使走上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苏玛利的肩膀上，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另一个短发女天使则拿起桌上的水果盘，挑了一颗饱满的葡萄，剥去外皮，递到苏玛利嘴边，声音软糯：“苏左翼大人，来吃颗葡萄解解渴吧。”
苏玛利张口吃下葡萄，甜美的汁水在舌尖化开，他舒服地眯起了眼，任由女天使们围上来。
有的给他捶腿，有的为他卸下半瑟银战甲，还有的坐在他身侧，轻轻靠在他的胳膊上，吐气如兰。
华烨靠在沙发上，被十八个比基尼女天使簇拥着，慢悠悠地喝着红酒。
华烨半眯着眼，目光落在苏玛利那张渐渐舒展的脸上，眼神深邃，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
这苏玛利，说到底也是八王后裔的后代。
这些年虽然表面上忠诚于自己，为天宫秩序征战沙场，但骨子里那点王族后裔的傲气从未消减。
要说掌控，终究不如拉尔夫·杰森来得纯粹。
杰森，没有复杂的家世背景，眼中只有对女天使的渴望和对自己的绝对服从，用起来反而更得心应手。
华烨轻轻晃动着酒杯，猩红的酒液在杯中旋转。
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属下的那份宠溺，天平已悄然向拉尔夫·杰森倾斜。
或许是因为那家伙够狠，或许是因为那家伙够听话，又或许，只是因为那份毫无保留的野性，恰好对上了他的胃口。
殿内的嬉笑声、软语呢喃交织在一起，华烨看着苏玛利被女天使们包围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至于鹤熙……一个能用的脑子罢了，谁能让她为自己所用，都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