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凭什么要为别人牺牲自己。
反正今天她是豁出去了。
明舒直接不管不顾起来，开始踹路西法了，她穿着尖头高跟鞋使劲朝着路西法的小腿踹。
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嗷！”
路西法捂住自己的小腿，又一次受到震撼地看向她：“你干嘛打我？”
他锋利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平时看着十分有攻击性，此刻因为不解疑惑，眼睛微微睁圆了一些，竟然有一丝无辜清纯的感觉。
“你心里没点数吗？”
明舒直接又给了他一巴掌，手脚并用开始打恶魔。
“明舒，你太欺负人了！”
路西法很生气，他第一次被人打得这么狼狈，又不敢还手，只能躲。
他一边死死抱着明舒不让她打自己，一边控诉她太过分了。
最后两人博弈好一会儿，明舒累得气喘吁吁动不了了。
路西法见明舒没有了抵抗力之后，他把明舒放在座位上，然后开始放狠话：“你跟我比耐力，你输定了，明舒！”
他可是恶魔！
“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忘记的，你给我等着，你一定会后悔今天这么对待我的！”
放完狠话，路西法背后展开翅膀飞走了！
还以为路西法会报复自己，结果只是飞走的明舒：“……”
明舒以为短时间内，哪怕路西法还没有想好怎么报复自己，但是肯定不会再来见她了。
结果对方刚走了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看着飞回来的路西法，明舒：“？”
难道他已经想好怎么报复自己了？
——
小丑抬眸看着乔治，他对着乔治摇了摇手中的船，声音放低：“你想要拿回去吗？”
乔治警官觉得下水道的这个小丑有些吓人，但是一想到那是哥哥给自己折的纸船，还是诚恳地点了点头，他希望对方把自己的小船还给自己：“拜托你了！”
小丑为了让乔治对自己放松警惕，就跟他说了自己的名字叫潘尼怀斯，是马戏团的跳舞小丑，还跟他模仿爆米花的爆炸的声音：“嘭嘭嘭……”
一边模仿，黄色的眼睛慢慢转变成了蓝色，紧紧地盯着乔治，那和乔治哥哥比尔的眼睛有些像，他在蛊惑乔治，拉近自己和乔治的距离。
乔治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突然潘尼怀斯停下了模仿，看着乔治，示意他来拿自己的小船。
乔治瞬间忘记了下水道有人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放下戒心，伸出了小手慢慢朝下水道靠近。
潘尼怀斯向乔治举着小船，用着和比尔一样的蓝眼睛，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乔治伸手去拿小船，在即将碰到小船的时候，潘尼怀斯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