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的卷帘门刚升到一半，就被外面的晨光裹着一股油墨味推了进来 —— 凌玄蹲在门口拆快递，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肉包，嘴角沾着点酱汁，抬头看见老鬼骑着电动车冲过来，车筐里塞满了打印纸，忍不住笑出声：“老鬼，你这是把打印店搬空了？还是准备转行卖废纸？”
老鬼 “吱呀” 一声刹住车，抹了把额头的汗，把打印纸往地上一放：“什么卖废纸！这是物流联盟的合同草案，王经理让咱们今天上午签正式合同，200 块电池，单价 175，预付款付 60%，你算算多少 —— 我数学不好，算得脑壳疼。”
凌玄嘴里的肉包差点喷出来，手里的快递盒 “啪” 地掉在地上：“175 一块？200 块就是 ！预付款 60% 就是 ？老鬼，你没看错吧？这王经理是跟咱们拜把子了还是咋的？比之前谈的还便宜 5 块，这是怕咱们赚太少睡不着觉？”
“你懂个屁！” 老鬼弯腰捡起快递盒，翻了个白眼，“王经理说，咱们给的‘防窃听服务’是独家的，而且承诺以后物流联盟的新站点都找咱们改电池，这 5 块是‘长期合作优惠’—— 再说了，200 块电池，咱们材料成本也就
出头，纯利润
多，你还不知足？”
凌玄摸了摸下巴，突然凑到老鬼身边，压低声音：“你说，王经理是不是被咱们的‘玄械魅力’征服了？比如上次给他演示电池续航，他眼睛都直了，跟见了美女似的 —— 要不，咱们以后给电池起个外号，叫‘玄械西施’？保证卖得更火。”
“滚蛋！” 老鬼笑着推了他一把，“赶紧收拾收拾，王经理他们 9 点就到，别到时候又跟上次似的，手忙脚乱找合同 —— 对了，小周说他今天也来，想跟你聊聊修行的事，他昨天试了你教的‘基础吐纳法’，说晚上睡觉都香了，想正式跟着你练。”
凌玄眼睛一亮：“小周也想练？那太好了！咱们‘玄械修行小队’总算不是光杆司令了 —— 等会儿签完合同，我就教你们‘玉石粉阵纹贴’，练起来比单纯吐纳快三倍，就是得忍着点疼，跟贴膏药似的，第一次贴可能会有点麻。”
两人正忙着整理合同，仓库门口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 —— 是王经理带着两个同事来了，开着辆商务车，车身上印着 “城东物流联盟” 的 logo。凌玄赶紧迎上去，把人往仓库里请，老鬼则忙着倒可乐、拿水果，跟招待亲戚似的。
“陈兄弟，合同我们都看了，没问题。” 王经理坐在实验台边，拿起笔在合同上签字，“预付款我们已经转到你账户了，你查收一下 —— 对了，我们联盟还有 10 个站点，每个站点至少 20 辆电动车，以后都得麻烦你们了。”
凌玄打开手机银行，看到 “ 元” 到账的提示，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 加上之前的定金和尾款，现在手里已经有
多了，不仅能还清所有房贷逾期款，还能买两台激光雕刻机，再囤一批材料，以后再也不用手刻阵纹刻到发抖了。
“王经理放心！” 凌玄拍着胸脯保证，“我们肯定给您做好，每块电池都亲自测试，保证续航达标 —— 对了，我们还准备了‘售后大礼包’，每块电池送一次免费维护，要是出了问题，24 小时内上门维修，比外卖小哥还快。”
王经理被逗笑了：“陈兄弟真会说话，难怪小周把你夸得跟‘电池仙师’似的 —— 行，那我们就等着提货了，5 天后我们派车来拉。”
签完合同送走王经理，凌玄抱着手机原地转了三圈，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盒子，里面装着磨好的绿色玉石粉：“老鬼，小周快来了，咱们先把‘玉石粉阵纹贴’做好 —— 你看这玉石粉，是用老周送的碎片磨的，比面粉还细，混上胶水贴在经脉上，能加速电流气吸收。”
老鬼凑过来，拿起一点玉石粉，小心翼翼地闻了闻：“这玩意儿真能加速修行？不会贴了之后跟过敏似的，浑身起疹子吧？我可不想顶着一身疹子去给客户送电池。”
“你放心，我昨天已经试过了。” 凌玄拿出一张透明胶带，把玉石粉均匀地涂在胶带上，再用铅笔在上面画了个微型螺旋阵纹，“我贴在手腕上，练了半小时，电流气就多了 10%，比之前快多了 —— 就是贴的时候有点凉，跟贴了块冰似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正说着，小周骑着电动车来了，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刚买的包子：“凡哥，老鬼哥，我带了早饭，你们还没吃吧？”
凌玄接过包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小周懂事，知道你凡哥饿了 —— 快坐，今天教你们‘玉石粉阵纹贴’，学会了之后，你们的修行速度能快三倍，以后遇到启明的小喽啰，也能自保了。”
小周眼睛都亮了，赶紧坐下，看着凌玄手里的阵纹贴：“凡哥，这玩意儿真有这么厉害？我昨天练吐纳，感觉身体里有股暖暖的气流，就是太弱了，跟小蚂蚁似的，贴了这个能变成大象？”
“差不多吧。” 凌玄拿起剪刀，剪了三张贴纸，分别给老鬼和小周贴上，“你们现在试着运气，按照我教的吐纳法，感受一下玉石粉的能量 —— 老鬼，你别太用力，不然会像被电到似的，我昨天就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捏碎。”
老鬼和小周闭上眼睛，按照凌玄的指导运气。没过多久，老鬼突然 “哎呀” 一声，睁开眼睛：“真有感觉！我感觉身体里的气流变快了，跟小溪似的，之前跟小水沟似的 —— 就是手腕有点麻，跟被蚊子叮了似的。”
小周也兴奋地说：“我也是！我感觉气流绕着胳膊转了一圈，暖暖的，特别舒服 —— 凡哥，这也太神奇了，比我之前练的健身操管用多了！”
凌玄笑着点头，自己也贴上一张阵纹贴，闭上眼睛开始修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玉石粉的能量顺着阵纹进入体内，与电流气融合在一起，在经脉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循环 —— 之前电流气在体内流动时，会有 30% 的能量损耗，现在有了玉石粉的辅助，损耗降到了 20%，而且能量流动的速度快了一倍，丹田处的电流气越来越浓郁，像一团小小的蓝色火焰。
“差不多了。” 凌玄睁开眼睛，看着两人还在修炼，忍不住调侃，“你们俩别练太入迷，等会儿把包子都凉了 —— 再说了，修行是循序渐进的，一口吃不成胖子，要是一下子吸收太多能量，小心跟气球似的，炸了。”
老鬼和小周赶紧收功，老鬼摸了摸肚子：“还真有点饿了，赶紧吃包子 —— 对了，凡哥，我昨天给我婶子打电话，她跟我说，佘山那边最近来了不少陌生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跟你之前说的民国遗迹有关吗？”
凌玄手里的包子顿了顿，心里突然一动：“佘山？是不是老周说的那个防空洞附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