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能加个好友吗？”领头的女生红着脸问。
秦渊连个眼神都没给，直接无视。顾洲憋着笑，抱着阿灵往旁边挪了挪。
“你躲什么？”秦渊终于开口，语气不悦。
顾洲小声嘀咕：“咱俩画风不一样啊，我站你旁边跟你家保姆似的，多尴尬啊。”
秦渊眉头一皱，突然伸手把阿灵接过来，另一只手自然地揽住顾洲的肩膀：“这样还像吗？”
那几个女生见状，面面相觑，悻悻地走了。
顾洲整个人都僵住了，耳根发烫：“你你你……你这是干嘛？”
“解决问题。”秦渊面无表情地松开手，把阿灵塞回他怀里，语气依旧平淡。
好不容易排到位子，服务员引他们入座。餐厅装修得很有格调，柔和的灯光，舒缓的音乐，每张桌子上都摆着精致的鲜花。
菜单价格让顾洲倒吸一口冷气：“这价格是抢钱吧？！”
“点招牌菜。”秦渊淡定地翻着菜单，“既然来了，就别计较这些。”
顾洲肉痛地点了几个最便宜的菜，秦渊直接对服务员说：“把你们招牌菜都上一份。”
“你！”顾洲差点跳起来，“这一顿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了！”
“吝啬。”秦渊轻描淡写地评价。
等菜的时候，顾洲仔细观察周围的食客。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明明外面排队的人很嘈杂，但是餐厅里却几乎没人说话，也没人看手机，大家都吃得很专注。就连隔壁桌一对看似在约会的情侣，也都各吃各的，完全没有交流。
“真的有这么好吃？”顾洲忍不住小声嘀咕。
不过这里虽然人多，但是上菜的速度倒是并不慢。
精致的摆盘，诱人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顾洲忍不住就先动了筷子。
“卧槽！这也太好吃了吧！”他眼睛都亮了，瞬间理解了为什么这么多人愿意排队来吃，“难怪卖这么贵！”
秦渊优雅地拿起刀叉，尝了一口，点评道：“尚可。”
阿灵也学着用小手抓食物，吃得满嘴都是。顾洲一边给他擦嘴，一边狼吞虎咽。
吃着吃着，顾洲突然觉得有点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小时候在河边捉鱼，中学时暗恋的女生，大学毕业后第一次领工资……这些记忆莫名地鲜活起来，带着强烈的情感波动。
但不一会儿他又好像是忘了什么，小时候捉鱼的那条河叫什么来着？中学时暗恋的女生长什么样来着？第一次领工资是多少钱来着？
他摇摇头，想把这些奇怪的念头甩出去，还是好好吃饭重要。
“怎么了？”秦渊注意到他的异常。
“没什么...”顾洲揉揉太阳穴，“可能就是吃太急了。”
“这菜...”秦渊缓缓开口，“似乎不只是好吃那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