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大弟弟点了个头,赶快去烧火做饭了。小弟弟看了我一眼,也跟着大弟弟忙活去了。
看到我两个懂事的弟弟,心里特别的自信。
李安哥哥你又想不通了,是吧!接受现实。堂堂七尺男儿,有啥委屈的,陌生叔叔不都早给你说了吗?难道你还有其它的想法。我说。
不是这个事,我是谁生谁养的,我都想通了,这下重要。
可是就是接受下了组长在我家伸胳膊扬腿的,给我施加压力,李安哥哥说。
哦,组长要明着挑战你的底线吗?我问了李安哥哥一句。
其至这些,他刚进门看到我妈妈不高兴的的样子,就大声的骂我白眼狼,杂种子,我觉得他骂的有点过头。
你骂我杂种子是啥意思?我问组长。
事到如今,我怕个求,你不是你妈妈年生的,这真是野的喂不熟,家的打不走。
给你两条路:一个和我姑娘结婚;另一个就是滚出这个家,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组长冷不丁的说。
我妈妈在旁边哭着,也没有吱声。
我当时气的反应不过来,呆呆的坐了一会,缓解了一下:
妈妈你说话呀?我该怎么办?
我妈妈看了我一眼,只是摇了摇头,又好像点了点头,我理解不了我妈妈的意思…
妈妈,不管我是谁生的,你养我长大,你永远是我的妈妈。
你让我出去转一转,回来了你再回答我,就这样我走出了家门,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