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昨天晚上把我姑娘冻坏了,今天早上起来傻傻的,我爸爸说。
哎呦!你看我都忘记了,今天早上支书家的老婆送我出来的时候,
手上拿了一个单独的钥匙,打开锁的时候很费劲,
你这是啥时候的旧日锁子,有些年头了,
谁知呢?我家人不知道啥时候从地里捡到的,
就拿了回来,时不时的,就在大门上用一下。支书家的老婆说。
打开门,我看着吉普车轱辘辗的车印,你家啥时候还来吉普车了?
支书的老婆笼了一下,昨个天他的朋友开的废吉普车,说便宜的买烂车,正好来找他…
哦!你家的人真牛,再烂也是车呀?除了公安有吉普车,那里还有吉普车。大婶子说着笑的哈哈哈…
大婶子不说我真的还不知道呢?我说。
你们出去别再说,她不让人知道这个事。
我端着碗,心里想了想,他们开着废旧了的吉普车,
肯定不是干小事的人。这是个问题,我得给陌生人叔叔通个信。大婶子
大婶子吃过饭,她不但没有走,还上到我的热炕上坐起来,
看着她那不要脸的样子,我心里很烦,妈妈今天早上你洗碗,我有事。
你有啥事?我妈妈问我。
我拿起我扎的鞋垫子,这个得快点扎完,我哥哥等着垫呢!我说。
你姑娘扎的还快的很,才两天没见,就马上扎好了。大婶子说。
你在我家坐,我去找支书叔叔家的婶子,给我教扎鞋垫子的窍门,说着拿着鞋垫子走出了家里。
外面太冷了,一风吹的我浑身哆嗦,大步的向支书婶婶家跑去。
这次我去,没有在院子里面喊婶子,直接跑了进去,太冷婶子…
你来了,姑娘。支书家的婶子问了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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