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啥了?还笑的这么开心?大婶子问道。
我们能说你啥,你人这多好,天天没事,闲的无聊,就知道钻牛角,村嫂子说着。
哎呀!我也有活干,可是我没有心情,难道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难呀?
我男人有家不敢回,我活着都如织女,人家还和牛郞一年见一面呢?
而我几年都没有见过我的男人了,你说我话着象个啥人吗?大婶子说着有些伤感的样子…
你不是说支书见到你男人了,说明你男人说的好好的,你还不如让他回来自首,你就有了盼头…我说。
我就想刺激大婶子,看他啥情况?她不知道他的男人被抓的事,天天听支书把她忽悠上,真是可悲呀?
我连人都不见,至于犯的事有多大,我也说不清,反正支书说再过几天,我男人就会偷偷的回来见我。大婶子满脸的自信。
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心里想着,大婶子的自信是支书的诱惑,还是利用,
总有一天大婶子会明白的,到那个时候下知道大婶子会是什么心情呢?我无语了…
罕娃,你想啥呢?就那么不喜欢我吗?大婶子问我。
我个不详之人,能对你有啥看法?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我低着头做着针线活小声的说着。
罕娃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可是你爱听,我就是爱说,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你别见怪。
罕娃!我给你说个事,保你听了高兴,大婶子故意凑到我身边说。
你有啥好事真能想到我?我毫不在乎的回了大婶子一句。
你快说,罕娃不听我想听,大婶子你快点说出来。村嫂子说。
哎!罕娃,你不是爱扎鞋垫子,你的师傅回来了。大婶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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