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李父想把何雨水说给儿子当对象，李明死活不答应。
他可不想上赶着给贾家当 ** ，门儿都没有！
说实话何雨水长相也平常，压根不是他李明中意的款。
刚踏进家门，李父后脚就跟进来了。
没多会儿妹妹也气喘吁吁跑回来——生怕吃大餐落下她。
隔天一大早，李明麻利吃完早饭准备跟父亲一道上班。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李父揶揄道。
头天报到总不能迟到。”李明翻个白眼。
妈，装修的师傅来了您记得盯着点。”
知道啦，你俩赶紧走。”李母蹬着自行车直奔街道办。
前院碰见闫富贵也推车出门：老李，爷俩这是上班去？
小子第一天报到。”李父点点头。
三大爷一溜烟往学校赶。
路上撞见不少轧钢厂熟人，纷纷跟父子俩打招呼。
不远处易中海看着眼热——人家儿子又出息又孝顺。
再瞅瞅自己选的两个养老对象正扯着嗓子对骂，顿时心塞。
到了轧钢厂李明就跟父亲分开了。
推开采购三股办公室，里头空荡荡的早有预料，这地方早成了摸鱼圣地。
接了壶热水往工位一瘫，开始今日划水。
要是有手机该多好，可惜只能查看养殖空间——鸭子追得鸡群扑棱翅膀，猪崽又肥了一圈。
按1:10的时间流速，很快就能产出第一批肉畜了。
卖给轧钢厂就能赚钱，既能捞外快又能在采购科站稳脚跟，一举两得！
“小李，你来得也太早了吧！”
徐强扔了根烟过来。
“第一天上班嘛，怕迟到影响不好。”
“嗨，以后不用这么早，你看吧，那四位爷中午才能露面，吃完饭在办公室吞云吐雾混到下班。”
李明听得直笑，三股的工作氛围确实轻松。
“徐哥，这月指标完成了吗？”
徐强端着茶杯往椅背一靠，“差不多搞定了，虽然没啥硬性要求，但面上过得去就行。”
李明暗自吐槽：这领导带头摸鱼也是绝了。
“计划外物资收购价怎么算？我得先弄清楚。”
徐强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跟你说，来来来，哥给你补课。
指望那四个懒鬼是靠不住了。”
“肉蛋类可以加价收，其他一律平价。
特殊情况需要批条子。”
李明掏出本子认真记录。
“上等大米两毛三，南方糙米一毛三到一毛六。
差价你能吃下就归你，但至少要几十斤起送。”
“蔬菜五分到两毛不等。
不过米面蔬菜一般不归我们管。”
“咱们三股主要负责猪 ** 蛋这些紧俏货，现在市场缺货，都是溢价收。”
“鸡蛋四毛八，猪肉七毛八。
能搞到就是本事。”
“谁弄来的货钱归谁赚。
鸡蛋能卖到五毛，猪肉更抢手，好久没人能弄到整头肥猪了。”
“上次我搞到一头，厂里按毛重九毛收。
我八毛收的，转手赚了二十多。”
徐强说得口干，猛灌了几口茶。
“现在你要能弄到肥猪，说不定能谈到一块钱。
厂里都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
李明心里盘算着：稳赚不赔！自家小猪仔还得养养，反正轧钢厂跑不了，这钱迟早能赚。
临近中午，四个同事像约好似的接连进门。
“股长早啊！”
周天打着哈欠。
吴刚看见烟雾中的两人：“小李来得真积极。”
李明挨个发烟：“我爸也在厂里，一大早把我拽起来了。”
徐强甩给周天一盒火柴：“还早？太阳都晒腚了才来！”
徐强眯着眼睛打量四个垂头丧气的家伙：昨晚该不会集体逛窑子去了吧？
四人手中的烟卷同时僵住，这下彻底穿帮了。
操，还真组团去啊！徐强拍案而起。
李明刚以为股长难得正经一回，没想到下一秒就原形毕露。
老子说过多少遍，你们爱咋玩咋玩，但别让我逮着！
自打结婚后我就再没去过那地方。”徐强声音突然低沉，像是在追忆逝去的荒唐岁月。
这事儿没完，你们四个凑钱买条烟！我和小明帮你们保密，要不然——徐强露出老父亲般的表情，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