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杰听了何正清的话顿时眼前一亮,连忙附和道:“对啊,晋宁县电缆厂的厂长谢鹏飞昨晚才来找我诉苦,现在电缆厂接不到订单,工人开不了工,已经没钱发工资了,银行又不断催还款,再等下去工人可能就要罢工闹事了,他要求镇政府赶紧想办法。任书记,时不待我,你大概要多久才能完成调研做出整改方案?” 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可那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就是想让任正浠陷入两难的境地。
文卫兵与何文龙听了都不禁皱了皱眉头,文卫兵看着何正清,此时才明白刚刚何正清支持任正浠的原因,原来把坑挖在这里,这就是在逼着任正浠立军令状啊。
“李副镇长,谢鹏飞是昨晚开着崭新的桑塔纳上你家去诉苦的吧?我觉得你应该先去问问谢鹏飞他怎么就把电缆厂搞到没钱发工资了?” 镇党委委员,政法委员,派出所所长凌尚海突然一脸讥讽地问道。他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会议室里炸开了锅。
李洪杰脸色一黑,拍案而起:“凌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与底气不足,那涨红的脸就像煮熟的虾子,显得有些狼狈。
凌尚海一脸不屑地回应道:“什么意思?电缆厂之前经营好好的,自从谢鹏飞任厂长之后,说设备升级,要求镇里担保申请贷款,结果贷款下来之后呢?升级的设备去哪了?现在连客户都没了,他却开上了一台崭新的桑塔纳,这里面的问题不就很明显了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那犀利的眼神直逼李洪杰,仿佛要将他那隐藏的秘密都揭露出来。
李洪杰一脸怒容:“凌所长意思是谢鹏飞贪腐了?有什么证据吗?要不凌所长问问朱书记是否发现谢鹏飞有违纪行为?” 他试图将话题转移,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
一旁的副书记,纪委委员朱成龙摇摇头:“目前虽然有接到对谢鹏飞同志的举报,但经过我们纪委调查后发现纯属造谣,都是无凭无据的诬陷而已。” 他的话语看似公正,可那躲闪的眼神却让人觉得有些可疑。
“呵呵,我们派出所就接到不少关于谢鹏飞指使手下盗采河沙的举报信息,要不要我转给朱书记看看?” 凌尚海瞪着朱成龙说道,他的气势丝毫不减,那坚决的态度让人觉得此事绝非空穴来风。
“这是党委会,不是菜市场,你们在这吵吵闹闹的像什么?” 何正清发现风向不对,立即拍拍桌子说道,他试图把偏离的话题压下去,让这混乱的场面回归正轨。
任正浠心里冷笑,电缆厂的厂长是李洪杰的妻弟,而李洪杰的老婆却是何正清的远房表妹,前世也是因为这层关系,何正清与李洪杰才不断阻挠对电缆厂的改制工作。他们在外面注册了新的公司,接了单,然后把电缆厂生产的电缆都运到他们的公司,再转售给客户。简单来说就是借壳生蛋,再把蛋卖出去,从银行申请的贷款全被他们以各种手段转移到他们的公司账户上了。
前世任正浠也是调查了很久,最后靠着凌尚海查出的谢鹏飞贩毒的证据才把谢鹏飞抓了,谢鹏飞供出他与何正清,李洪杰之间的关系,任正浠才知道背后的黑幕。而朱成龙一直接受谢鹏飞的利益输送,将所有关于谢鹏飞举报人都透露给谢鹏飞,让他派人去恐吓威胁举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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