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新当了新厂区的生产厂长后,前几天心里总是忐忑不安,总是怕出现什么问题,就每个部门去观察、询问。
几天后,就感觉特别疲惫,因为白天要操心厂里的正常生产,晚上紧张又睡不着觉,半夜的时候又去车间转一圈,看看有啥问题没有。
一天,张秀芳看见满脸疲惫的宋建新时,就笑着问道:“宋建新,你又喜欢上哪个“小娘们”了吧,把自己弄成了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像个病唠鬼似的,”。
“嘿嘿,还不是思念你这个“老娘们”嘛,你要是陪我“解决一下问题”,一切都会变好的,”。
“咯咯,你个傻子真好玩,当个厂长把你愁成这样了,你看人家王林昌,以前当厂长多潇洒,喝酒、打牌、“玩女人”、欺负车间工人,不是照样过得很潇洒嘛,”张秀芳咯咯地笑着说道。
宋建新一听,就有点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地说道:“人要脸树要皮,如果我像王林昌那样不要脸,这个厂长我宁愿不当呢,谁想当谁去当吧,”。
“哎吆,看把你清高的,你要知道人活在世上图啥呢,一个是掌控、一个是享受,谁愿意来世上受苦呢?”。
“那是其他人,我当厂长如果利用老板给的这点权力来享受的话,宁愿不干呢,”宋建新非常坚定地说道。
张秀芳看着他那自信的表情,就说道:“你如果感觉自己本事很大的话,就去把印花车间浪费浆料的事情管一下,别说你了,即使段厂长也没啥好办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为啥?难道浪费还有理了吗!”。
“不为啥,你想试试的话就去试一下,反正也会知难而退的,你应该清楚,世界上好些事情都是一种动态平衡,你根本没有办法的,”张秀芳继续劝告宋建新。
本来她是想让宋建新心态平和一些,不要太焦虑,没想到,却激起了他的好奇心,想弄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呢。
“好的,秀芳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后尽量心态平和一些,”。
“咯咯,这才乖嘛,”张秀芳咯咯地笑着说道,在她心里,宋建新这个人虽然性格有点怪癖,但人还是很不错的。
宋建新回到办公室,打电话给王永军,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建新,有啥事吗?”。
“永军,你来办公室吧,咱们一块商量个事情,”。
“好的,我马上就过来,”王永军在电话里说道。
几分钟后,王永军刘过来了,一进门就问道:“啥事啊?电话里不能说吗?非要我过来说呢,”。
“你先坐下,这件事说起来估计有点长,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嘿嘿,啥事这么夸张啊?”。
“那行,我问你,你们印花车间浪费浆料是咋回事,你为什么不处理呢?”宋建新态度有点严肃地问道。
王永军一听,表情变得有点惊讶,并且反问道:“建新,这件事你有本事管吗?浪费点浆料也不是太大的事情,段厂长都不想管,原因是,这个王平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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