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聆听

夜市的灯火愈发璀璨，《月光》的歌声还在应天府的街巷间回荡，全王与临安公主刚走到秦淮河畔，便被一群驻足聆听的百姓认了出来。

“是刚才醉仙楼里的贵客！”有人指着全王身边临安公主腰间的凤鸾佩，声音带着激动，“歌声就是从那位姑娘的玉佩里传出来的！”

话音刚落，百姓们纷纷围了上来，却又保持着恭敬的距离，齐齐躬身行礼：“见过贵人！” 有提着花灯的小贩，连忙递上一盏最精致的莲花灯，语气诚恳：“贵人，这盏灯送给您和姑娘，愿您二位像歌里唱的那样，情深意重！” 还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捧着自家酿的米酒，颤巍巍地说道：“贵人唱的歌太好听了，老夫无以为报，这坛米酒请您尝尝！”

临安公主有些羞涩，却在全王鼓励的目光下，接过了莲花灯，轻声道：“谢谢大家。” 凤鸾佩仿佛感受到她的心意，歌声又轻柔了几分，引得百姓们纷纷赞叹。

而此时，应天府衙内，朱元璋正与马皇后商议国事，忽然听到窗外传来的歌声。他顿了顿手中的朱笔，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歌……倒是别致。” 马皇后也放下手中的绣活，侧耳倾听，笑道：“旋律缠绵，歌词也雅致，像是有情人所作。”

没过多久，锦衣卫指挥使便匆匆来报：“陛下，皇后娘娘，这歌传遍了整个应天府，源头是一位气度不凡的贵客，身边伴着一位姑娘，歌声是从姑娘腰间的玉佩中传出的，百姓们都说，是仙人所唱！”

朱元璋眼底精光一闪，立刻道：“快，派人将歌词记录下来，送到宫里！”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告诉全城百姓，此歌寓意吉祥，可随意传唱。再将歌词誊写百份，分发到各府县，列为大明宫廷御用乐曲，每逢佳节庆典，皆可演奏！”

“遵旨！”

很快，宫里的文书便连夜赶工，将《月光》的歌词记录下来，墨迹未干便被送往各部门。而秦淮河畔，全王牵着临安公主的手，提着莲花灯，在百姓们的祝福声中缓缓前行。歌声伴着晚风，灯火映着佳人，凤鸾佩上的功德气运愈发浓郁，临安公主的气息也随之愈发精纯。

全王低头看着她被灯火映红的脸颊，笑道：“玉儿，现在整个应天府都在唱我为你写的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