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冷笑一声：“手续？余飞通敌叛国，你也要保他？”
他使了个眼色，士兵们上前，连局长一起捆了。
局长急得大喊：“我没有！我只是按规矩办事！”
“有没有问题，审了就知道！” 李峰没理他，带着人押着两人往外走。
消息很快上报到市政府，市长却没任何动作 —— 显然，刘秘书已经打过招呼了。
回到 66 军临时审讯室，李峰先审局长。
台灯亮着，照在局长脸上，他脸色发白，却还在辩解：“我真没叛国！就是收过点好处，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
李峰把一叠证据扔在桌上 —— 都是队员查到的贪污记录。
局长一看，顿时泄了气：“我交代…… 我跟几个官员有利益往来，他们给我钱，我给他们行方便……” 他报出一串名字，李峰让队员一一记录在案。
“你没参与余飞的事？” 李峰追问。
“没有！我就知道他有点不对劲，不敢跟他走太近！” 局长赶紧摆手，忠诚度数值显示 90%，确实没说谎。
李峰让人把他带下去，换余飞进来。
余飞被押进来时，还梗着脖子：“你们没证据！别想屈打成招！”
李峰没跟他废话，示意队员把审讯工具摆在桌上 —— 老虎凳、辣椒水，件件都透着威慑。
余飞的脸瞬间变了，却还硬撑：“我是国民党…… 不，我是政府官员，你们不能动我！”
“官员？” 李峰拿起桌上的钢笔，敲了敲桌面，“1942 年你被日军抓住，没扛住刑，就当了汉奸，对吧？”
余飞身子一震，眼神慌乱起来。李峰继续说：“你给日军提供情报，害了我们多少同志？日军败了，你又投靠国民党，给保密局当狗，还发展了四十多个下线，是不是？”
余飞的额头渗出冷汗，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
李峰使了个眼色，队员上前，把他按在椅子上。刚要上手段，余飞突然喊：“我交代！我全交代！”
“早这样，何必受罪？” 李峰坐下来，示意队员记录。
余飞喘着粗气，声音发颤：“1942 年我被抓，实在扛不住…… 给日军送了三次情报，每次都有同志牺牲…… 日军败了，我躲了一阵，后来被国民党找到，又开始给他们送情报……”
他咽了口唾沫，接着说：“我加入了保密局，马金元、林秀林都是我上线…… 我还跟帮派勾结，帮他们走私武器…… 明天，我们要炸机械厂，还有国民党的空投，我都安排好了……”
他把所有事和盘托出，包括下线名单、帮派联络方式、空投地点。
队员们飞快地记录，写完后让余飞签字画押。
李峰拿起口供，快步走到电台旁，按照刘秘书给的波段，把情报发了过去。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他盯着电台指示灯，心里有些忐忑 —— 这么重要的情报，总部会怎么指示？
没过多久，电台 “滴滴答答” 响了起来。
李峰赶紧翻译，电文只有四个字：“全力抓捕。”
他握紧拳头，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走到门口，对着队员们大喊：“全体集合！按口供名单，地址分头行动！抓马金元、林秀林，查抄武器，阻止机械厂爆破！”
队员们齐声应和，声音里满是斗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