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球！”场边有人忍不住喊了一声。
防守他的队员愣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错愕。他明明没有失位，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被过了？
教练抱着双臂，眼神微动。
接下来的几个回合，林澈没有再上演一条龙的好戏。他的个人攻击欲望依然不强，大多数时候都在执行战术，用传球引导队友。
但每一次当他持球，面对防守时，他都能给人一种强烈的“威胁感”。他的运球不再像以前那样要么过于谨慎，要么盲目自信。而是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捉摸不定的韵律，仿佛随时都能从任何节奏中爆发出致命一击。防守者不得不投入更多的精力去预判，去跟随，无形中为他的队友创造了更多空间。
他的防守也悄然提升。虽然绝对速度和横移能力没有质变，但他对进攻方突破时机的预判，以及起跳封堵的瞬间爆发，都显得比以往更加精准和迅捷。
对抗赛结束。林澈的数据并不耀眼，几次出手也只命中了一球。
但他走下场时，能感觉到队友们看他的眼神，与十天前截然不同。那不再是同情、质疑或冷漠，而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可，甚至是一点点忌惮。
他没有说话，默默走到场边，拿起水瓶。他抬起右手，手背上，那代表“艾弗森法则”的淡金色纹路再次悄然浮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稳定，如同用最细的金线精心雕刻在皮肤之下，散发着微弱而恒定的光芒。
他调出系统界面。
【‘艾弗森级crossover’关联熟练度：11.7%。】
十日砺刃，锋芒初显。
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11.7%，距离真正的“答案”依旧遥不可及。
但他更知道，这条路，走对了。
他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水，冰凉的水流划过喉咙，却无法冷却他心中那团越烧越旺的火焰。
他看向球馆墙壁上挂着的“全国大赛”倒计时牌。
时间，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