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宝珠出了学校的大门就坐车回家了,等到宋长春出来,只剩孤家寡人站在冷风中无奈自嘲。
他喃喃自语,“宋南枝吗?宋-南-枝-怎么这么熟悉,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也姓宋?”
宋宝珠一把推开院子站在院子里就开始大声喊“妈妈,妈妈,呜呜呜,你要给我报仇去,有人欺负你的宝贝了,呜呜呜。”
屋门打开,进来一个中年女人,穿戴打扮精致时尚。
灰色的列宁装,黑色薄呢阔腿裤,鞋帮到脚踝的黑色带跟皮靴,头发微卷高高的盘在脑后,皮肤白皙,一双眼眸流转星光。
几步就到了宋宝珠面前,搂在怀里,嘴里不住的安慰,“妈妈的宝儿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告诉妈妈,你爸爸不是跟着你去报到了吗,怎么还看着你受欺负啊?”
“别提爸爸了,他就眼睁睁看着别人欺负我,呜呜,妈妈你要修理爸爸为我出气才行。”
“你要修理谁啊?在家里胡闹就罢了,捂了外面,而且是你自己要就读的学校胡闹,就不怕被同学看轻你。
龚柳,宝珠长大了,你也好好约束一下她的言行。
现在的形势你难道不知道?
现在你去送宝珠去学校,安排好住宿,不许再胡闹,装也给老子装成乖乖女。”
宋长春吼了一嗓子,瞪一眼搂紧宋宝珠的龚柳,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龚柳北他一声吼,浑身打颤,低头看着怀里的宋宝珠,又抖擞起精神,“宝儿,你放心,妈妈带你去宿舍,你这段时间一定要压住自己的脾气,可不能让你爸爸的死对头抓住把柄。
你爸爸没有了现在的职位,我们娘俩可就要失去现在的一切了。”
宋宝珠眼珠子滴溜溜转,“知道了,妈妈,我在学校里会注意的。你放心吧。嘿嘿。”
趴在龚柳肩头的她眼神冰冷狠厉,心里却在想,“哼哼,你们都不为我锄头,我就自己来喽,从小到大,只有我宋宝珠欺负别人的,就没有我被别人欺负的。”
“好了,起来梳洗一下妈妈带你去学校宿舍。明天就上课了。”龚柳拉着她的手,再一次回到了京大三楼宿舍。
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在闹腾,宋宝珠站在旁边双手抱胸,看着龚柳给自己收拾行李。
她抬头看宋南枝的床是空的人也不在宿舍,问其他人,“那位人呢?去哪里了?”
宿舍五个姑娘都在干自己的事情,没有回答她的问话,最后,宋宝珠上铺的姑娘怯生生的说,“那个,她不住宿,是走读生。”
“呵呵,她不住宿却霸占一张床铺,这是什么作风?这就是铺张浪费资本主义小资情调,是要送去批评教育的。”
龚柳眨眼一想,“是啊,我们去学校反映一下,这位学生的思想的确是有问题的,我们不能让这样的学生留在学校祸害其他学生。”
母女两个说完,就出去了。
宿舍宿宋南枝下铺的大个子姑娘南飒站起来,双手叉腰,气呼呼的说,“什么人啊,这是,我们都要给宋南枝同学作证。你们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