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宗外门炼丹房内,丹炉林立,热气与药香交织弥漫。周渊如往常一般,在丹房中做着杂役的活计,感受着《九转玄元功》第一层的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变化,那是他暗中修炼的希望,也是他在这残酷的修真界中挣扎求生的依仗。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这一日,丹房内突然一阵喧闹,一名内门弟子委托炼制的一炉重要丹药——凝气丹,在开炉前竟发现少了一枚。这凝气丹,对外门弟子而言,是能在半年后外门大比中提升修为、脱颖而出的关键助力,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消息如野火般迅速传开,丹房主事面色阴沉,立刻上报刑戒堂。不多时,刑戒堂弟子身着黑袍,满脸冷峻地踏入丹房,开始调查此事。
周渊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与赵虎的矛盾早已人尽皆知,那赵虎平日里便对他百般刁难,如今出了这等事,定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果不其然,赵虎见刑戒堂弟子到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连忙凑上前去,大声说道:“几位师兄,我前夜巡夜时,曾见周渊鬼鬼祟祟在丹炉附近徘徊,神色慌张,行为极为反常。而且,他平日里资质低劣,修炼进展缓慢,近来却像是精力变好了许多,定是偷了丹药暗中修炼!”
刑戒堂弟子听闻,眉头一皱,目光如利刃般射向周渊。在他们眼中,杂役弟子偷盗丹药乃是常有之事,如今有了赵虎的“证词”,再加上周渊那“低劣的资质”,嫌疑瞬间变得极大。
“带走!”为首的刑戒堂弟子一声令下,两名弟子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周渊从居所中拖了出来。周渊拼命挣扎,大声喊冤:“我没有偷丹药!我是被冤枉的!”可他的呼喊在刑戒堂弟子耳中,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根本无人理会。
就这样,周渊被强行带到了刑戒堂的临时牢房。牢房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墙壁上斑驳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残酷。周渊被粗暴地扔在地上,全身疼痛难忍,但他心中的冤屈和愤怒更甚。
不多时,几名刑戒堂弟子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人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不屑与威严。他看着周渊,冷冷地说道:“周渊,你偷盗丹药,证据确凿,还不从实招来,交出丹药,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周渊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与那人对视,大声说道:“我没有偷!你们不能仅凭赵虎的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
那刑戒堂弟子冷笑一声:“哼,还嘴硬?在这青木宗,杂役弟子偷盗丹药,按门规,轻则废去修为逐出山门,重则当场打死!你若现在认罪,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周渊心中明白,一旦认罪,自己便彻底完了。他咬紧牙关,说道:“我没偷,死也不会认罪!”
那刑戒堂弟子见周渊如此倔强,脸色一沉,一挥手:“上刑!”
顿时,两名弟子走上前来,一人手持皮鞭,一人施展低阶痛感法术。皮鞭如雨点般落在周渊身上,每一鞭都带着巨大的力量,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而那痛感法术,更是如万蚁噬心一般,让周渊痛不欲生。
“说!丹药在哪里?”刑戒堂弟子大声逼问。
周渊浑身颤抖,汗水与鲜血混在一起,浸湿了衣衫。他的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依旧咬牙坚持:“我没偷……我没偷……”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周渊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冤屈、愤怒、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心中恨啊,恨赵虎的恶毒陷害,恨刑戒堂弟子的武断无情,更恨自己的弱小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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