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燕园，银杏叶铺满了通往图书馆的小径。杨瑾辰和唐芷兰每天雷打不动地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开着国赛答辩的 ppt 和厚厚的补充材料，电脑旁的保温杯里，枸杞菊花茶冒着淡淡的热气 —— 那是唐芷兰妈妈特意寄来的，说是能缓解熬夜带来的疲惫。
“国赛答辩的‘技术创新点’部分，咱们得再突出‘基层适配性’，” 杨瑾辰指着 ppt 上的设备设计图，“昨天盛唐医疗传来消息，基层版设备的成本已经控制在 42 万，比预期还低 3 万，这个数据一定要加进去，评委肯定关注技术的落地成本。” 唐芷兰点头，翻开临床测试的记录本：“协和医院那边也有好消息，10 例患者的筛选工作已经完成，下周就能开始治疗前的检查，虽然赶不上国赛答辩，但可以提一句‘临床测试即将启动’，展现项目的推进速度。”
两人专注地修改着 ppt，偶尔抬头对视，眼里满是默契。张院士每周都会抽时间来指导他们模拟答辩，有时还会带着物理系和医学部的教授来 “挑刺”。有次模拟答辩时，医学部的李教授突然提问：“你们的生物传感器能检测 3 种肿瘤标志物，但要是遇到罕见肿瘤，没有对应的检测抗体怎么办？” 唐芷兰立刻回答：“我们已经和哈佛医学院的团队建立了合作，他们能提供罕见肿瘤的抗体定制服务，而且研发周期能控制在 2 周内，后续会把这项合作加入项目的‘技术储备’部分。”
随着国赛日期临近，两人的答辩准备也进入了冲刺阶段。他们把答辩台词分成了 “核心版” 和 “补充版”—— 核心版确保在 20 分钟内讲完关键内容，补充版则针对评委可能追问的细节，比如粒子涂层的合成工艺、设备的维护成本等，每一个问题都准备了 3 套以上的回答方案，甚至把相关的实验数据做成了缩略图，方便随时调取。
出发去上海的前一天晚上，实验室的灯亮到了深夜。杨瑾辰正在调试 ppt 里的粒子循环时间动画，唐芷兰突然递过来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给你的，明天去上海要穿正装，这个领针正好配你的衬衫。” 打开一看，是一枚银色的领针，上面刻着小小的量子公式，和之前的钥匙扣、徽章是同一系列。“我也有一个，” 唐芷兰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同款胸针，别在自己的西装外套上，“咱们戴着它去答辩，就像带着咱们的‘科研初心’一样。”
第二天清晨，两人穿着整齐的正装，背着装满材料的背包，踏上了前往上海的高铁。一路上，唐芷兰靠在杨瑾辰的肩膀上，小声背诵着答辩台词，偶尔还会抽查他：“基层版设备的磁场频率范围是多少？遇到金属植入物时怎么调整？” 杨瑾辰总能准确回答，还会补充道：“要是评委问设备的能耗，记得说每小时耗电不超过 2 度，适合基层医院的供电条件。”
抵达上海后，两人先去比赛场馆附近的酒店办理入住。放下行李，杨瑾辰就带着唐芷兰去了楼下的生煎包店 —— 这是他提前查好的，据说这家店的生煎包是上海老字号，皮薄馅大，还带着甜甜的汤汁。“你慢点吃，别烫着，” 杨瑾辰帮唐芷兰擦了擦嘴角的汤汁，“明天答辩前别吃太多，我给你准备了全麦面包和牛奶，放在背包里。”
比赛当天，杨瑾辰和唐芷兰提前 2 小时来到场馆调试设备。答辩厅里，来自全国各地的参赛团队正紧张地准备着，有的在背诵台词，有的在检查 ppt，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息。杨瑾辰深吸一口气，握着唐芷兰的手：“别紧张，就像在学校模拟答辩一样，咱们准备得很充分，一定没问题。” 唐芷兰点头，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嗯，有你在身边，我就不紧张了。”
轮到他们答辩时，杨瑾辰从容地走上台，笑着开场：“各位评委好，我是杨瑾辰，身边这位是我的搭档唐芷兰，今天我们带来的项目是‘量子调控 + 生物传感一体化肿瘤治疗方案’。在基层医院的肿瘤治疗中，常常面临‘检测不及时、输送不精准、设备用不起’的困境，而我们的项目，正是为解决这些痛点而生……”
汇报过程中，两人配合得行云流水 —— 杨瑾辰讲解技术原理时，唐芷兰会适时切换到实验数据页面；唐芷兰介绍临床需求时，杨瑾辰会补充设备的适配性细节。当讲到 “基层版设备成本 42 万，比传统设备低 60%” 时，评委席上有人忍不住点头；而当展示粒子在模拟肿瘤细胞内的运动轨迹动画时，甚至有评委拿出手机拍照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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