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某女子为了逃避,她赶紧再度跃上木桩,她真的害怕刚刚是她惊慌失措的把人拽到身下做了垫子,她还得寸进尺的把人的嘴咬破了。
不过,越是心慌,越是会继续犯相同的错。
郁星澜还没有站稳就又摔了下来。
“小祖宗,你怎么就忘了我刚刚给你说的要领呢?”
言庭聿接住了倒下来准备与地面亲密接触的郁星澜,在她耳边低声道。
“什么要领?”
“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去感知,蒙住你的眼睛就是为了锻炼你的感知能力。你这连站都站不住,要多久才能练到如履平地来去自如呢?
乖,别嘟着小嘴,我没有批评你。
我会离你远些,小祖宗,没有什么事情是一蹴而就的,明白了吗?”
“切,你还不如说等我摔出经验来了就对了,还整什么一蹴而就这样的话来忽悠我。”
郁星澜并不太领情的怼道。
“你这样理解也是对的。”
言庭聿也是被小丫头给气笑了,同时也对自己婆婆妈妈的反常有些气闷。
他松开郁星澜就心安理得的去煮茶,校注典籍。
哪有习武不摔跤的?自己也是过分紧张到有些神经质。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言庭聿的手指会无意识的去摩挲他被咬的嘴唇的次数有些频繁。
某个嚷着摔出经验的倔强小家伙还真的摔出了经验,不过三个时辰,她终于能够稳稳的立在树桩上不摔了。
一阵饭菜的香味终于把某个魔怔的女子拉回了神智,她终于停下了屡战屡败的不倒翁式训练。
这是谁在下厨?
“星澜,吃晚饭。”
言庭聿温润的声音响起,郁星澜今天终于在最后一个倒栽葱中结束训练。
要强的某女子爬起来后还打算继续做个瞎子。
“小祖宗,这么点儿年纪,哪里来的倔强劲儿?”
言庭聿一边给郁星澜解下覆眼的素缎带,一边无奈的问道。
“你系的,得你解开。”
“好,我系的,我解开。
去洗手吃饭,我给你配了药浴,吃完晚饭休息半个时辰,你就泡泡药浴准备休息。”
能够怎么办?
连自己小命都不顾都要为自己扳回一局的小倔驴,他能够怎么办?
又是自己第一次萌生养育的念头的小孩儿,自己得宠着呗。
“言庭聿,你是不是趁着我练习的时候又偷偷的溜出去了?”
郁星澜喝了一口碗中的汤,好半晌才看着对面的人问道。
“?”
“你一个连盐与糖都分不清楚的人,怎么可能熬出这样美味的汤?”
郁星澜一贯都是打直球,她从来都不知道圆滑的交谈方式。
“小祖宗,因为一次错误,你就能够心安理得的给我贴上这样的标签吗?”
被气笑的人忍不住反问道。
“没法子,我不太相信神速进步会是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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