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刚刚那小丫头说那人叫做言庭聿?
言庭聿?
就是那位?
“请吧,我把尊上的干净衣袍搁置在架子上,你可放心的泡泡药浴了。
公子,你得泡够一个时辰,不然,你这满身的伤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时辰后,我会来给你上药油。
你也是无比的幸运,要不是因为小星澜,别说借尊上的衣袍,这院门你都进不来。”
风晓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血人的胡思乱想道。
“谢谢你,叫我子砚就行。”
回过神来的血人,对着风晓抱拳一揖,很是客气的低声道。
等到不管是浑身是血的人也好,还是浑身焦黑的人都洗刷干净后,墨森亲自掌勺的晚饭也发出了诱人的香味。
“言庭聿呢?”
身着高贵紫色裙袍的郁星澜跨出自己房间的第一句话就是找人,找那个让她安心的人。
“小师妹,你还好吗?”
好一会儿,子砚才回过神来,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了这样一句话。
两百多个日夜,他总算见到了小丫头。
可是,此刻,所有的言语都卡在喉咙,好似什么话都表达不了他的牵肠挂肚。
“很好啊!
小哥,你以后还是叫我星澜吧。你都知道的,我跃下妙华峰之前,就与缺德宗斩断了所有的牵绊。”
郁星澜倒是说的坦然。
“小丫头,你可知道言庭聿是谁?你就说出这样的话?”
子砚一冲动,连脑子都给扔了。
“知道啊,言庭聿就是言庭聿嘛。”
“你呀,平时让你多看些关于宗门的东西,你都是偷奸耍滑的,你还能再无知些吗?”
子砚也是被气得没了脾气,这小家伙,在人家的地盘住了这么久,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
“得亏我没有多看缺德宗的东西,不然还要更加让我恶心。”
郁星澜浑不在意的笑了起来。
“你可知道多年前那次大战?”
“好像是发生在我没有投胎前,我怎么知道?
再说,又与我有什么相干?”
郁星澜的此刻也把脑子给扔了,全然忘了今天抱她回来的途中,言庭聿与她讲过什么?
“小丫头,据传说,就是据宗门文献记载,言庭聿因为力挺包庇勾结魔族的罪魁祸首,被罚来这里守镇压靡擎的东皇镇魂钟。
现在,你能够清醒一些了?”
子砚也是急坏了,把平时的稳重都给还给了他的授业恩师封彧。
“小哥,这样的话,我只希望是最后一次。
言庭聿不可能做下那些事情。”
“你就这样相信他?”
“对,就这样相信他。
你说封彧与魔族勾结想要夺汪嶷那个伪君子的掌门之位我都信,言庭聿断然不会做出姑息魔族的事情来。
我知道,我在凌霄峰的时候,不学无术。
可是,小哥,到了如今,你还看不透缺德宗里面的伎俩吗?
他们是有做人底线的东西吗?
为了他们的私心,不惜十年做局,还不顾数千无辜之人的性命。最后的最后,他们谁真心悔一悔?
我嘛,算倒霉,与汪素娥那个小人有着相同生辰的孽缘。
莲花坪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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