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个个都是高阶的修士。
真他娘的的丢人。
你这叫做什么,一蠢蠢一窝?
王少慷是最蠢的废物。
居然连我的障眼法都识不破,他这样的废物我吸食他一些阳气有什么不可以?
啊?
有什么不可以?
我就装成了一个被家族抛弃的落魄小姐,他不是心甘情愿的拜倒在我的红裙之下嘛。
是他心甘情愿的,管我什么事,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
被王少慷唤作幽幽的红衣女鬼终于面目狰狞的了起来,脸色也红的不自然起来,逐渐的僵硬。
“幽幽,你我七个月的情意,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那我们一起花前月下,许出的山盟海誓算什么?”
王少慷愤怒又难堪的问道。
“算你倒霉,也算我看走了眼。
要不是你时常与我吹嘘你的师门有多么的厉害,你的师兄弟有多么的厉害,谁稀罕与你虚与委蛇?”
“所以,大婚那晚你对我哭诉的事情全部都是你骗我的,为的就是拖住我的师兄弟们?”
王少慷脸色发青的吼道。
“迄今为止,我们纠缠了八个月,只有大婚当晚对你说的话才是真话。
我生来尊贵,是齐越国最尊贵的公主,也是唯一的公主。
我用自己所有的情意去爱的男人却是最下贱的狗东西。
他与我最好的朋友一起狼狈为奸,算计我,算计我的皇兄,算计我的父皇和母后,用情意设局,在我们的大婚夜调动大军,杀死了我所有的亲人,连我最小的侄子都没有放过,我的小侄儿才三个月,三个月啊!
饶是如此,我那不要脸的下作朋友,居然带着那个该死的男人的亲兵,把我与我的陪嫁婢女全部杀害。
连全尸都没有给我们留下。
凭什么?
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待我?
我善良了十八年,换来的是什么?
啊?
你们这些自诩高尚的修道者,来,你们告诉我,我单纯善良却招来灭门之祸,他们卑劣恶毒却能够所求皆所得。
他们凭什么?
你们又凭什么可以这样高高在上?
连我做鬼都做得不安生。
你是他们的夫子,你来告诉我,他们凭什么?你们又凭什么?”
红衣女鬼脸上的白色因为过分的激动,开始出现了皲裂,一道又一道的细缝裂开,让王少慷忍不住吐了起来。
这不仅仅是难看的问题,那细缝裂开处,开始渗出腥臭的液体。
一直如同黄莺一样细润的嗓子此刻发出的声音如同被锈坏大锁一样,格外的刺耳。
“王少慷,这就是你这几个月的收获吗?
啊?
你自己蠢就算了,还连累着自己朝夕相处的同门师兄弟。
你把他们坑害到如此地步还不算完,你这是打算连我都不准备放过吗?
早知道你只有这样的造化,那个时候我就不该烂好心的想要拽你出泥潭,也好过现在,让他们也被你这样拖累。
你刚刚那样为难我,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呢?
是不是,我不该做的你的夫子?
做了你的夫子,竟然可以让你如此理直气壮地来为难我。
王少慷,你现在还有什么与我说的?”
郁星澜没有理会红衣厉鬼的嘶吼,她看向王少慷的眼神都变了,王少慷全身都忍不住抖了起来,如同一把筛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