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张丞相,你所有的狡辩,得留着去地下,给张劲的母亲和那个无辜的女孩儿。
没想伤害?
你这话,估计三岁稚童都不会相信。
骗骗自己就成了,这样低劣的借口,就不要拿出来侮辱在座的智商了。
你一个官拜丞相的成年人,难道不知道停妻另娶是一件错事?
恐怕,你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给推算过吧?
无非不就是觉得,曾经的垫脚石不太得用了,你需要新的垫脚石,为你的仕途铺路了。
所以,你找各种借口来心安理得的欺负张劲他们母子三人。
弱母幼子,你倒是欺负得心安理得。
张劲外祖家式微,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你就算是过分,他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你这样惯于算计的人,又怎么不知道这一大优势?
至于,你刚刚说,你不知道你这个姘头的所作所为,也是借口。
张劲的母亲,为什么会突然病危?
你一个做人夫君的都不会怀疑吗?
哪怕再完美的局,在你这样步步为营,精于算计的人面前,都会有破绽好不好?
你只是为你让你自己更加的心安理得,就给你自己催眠,演绎深情的戏码给外人看,才能掩饰你自己的卑劣和贪婪。
同时,你害怕张劲长大后会与你离心。
你就故意做出这副样子,仿佛你真的多不得已一样。
可是,张丞相,每个人的福报和好处都是有定数的,你这样的贪婪,注定,你多年心血和算计都是一场空。
你算计的再多,都不会真正的属于你。
已经位居丞相了,都是百官之首了,还想要一份从龙之功,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贪啊!
你得什么样的报应,都是你自己应得的。”
言庭聿实在听不下去张丞相的狡辩,忍不住出口质问道。
“言庭聿,你说,我把整个所谓的丞相府给炸了,会不会让张劲的母亲得到一些安慰?”
郁星澜阴沉着一张小脸,有些跃跃欲试。
“夫子,那个炸丞相府的事情还得弟子亲自动手,您适合与太上长老一起指挥弟子,比如说何处埋炸药,何处适合点火,什么地方适合救火才不会牵连无辜。
等弟子把弟子母亲的牌位拿出来后,弟子一把火就了结了整个丞相府。”
“孩子,你不能这样做,你也是丞相府的一员,你们这样做。
我错了,为父真的错了。
我只是为张家做两手准备而已。
当时,整个大齐的朝廷一片混乱,先帝晚年,不仅仅只是猜忌成性,还昏庸不堪。
先太子他都能下得去手,更何况我们这些做臣子的。
张劲,我张家百年基业,三百多人口,我是族长,我不可能不为自己的家族多做谋划。
我亏欠你们母子三人,我都认账,可我真的也是不得已。
我会用自己的晚年赎罪,只是,你,不能毁了丞相府,你不能。”
张丞相后悔是真的后悔,内疚也是真的内疚,可功利还是一如既往的功利,包括不要脸这方面,也是一如既往,丝毫没有改正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