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陵岳这一下,心中是真正的再无任何郁闷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做,不行,你们不能。”
威远侯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他一直以为他的这个儿子无论如何都会因为他们之间的血缘亲情不能拿他怎么样,他实在太过自大了。
“能不能,你都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你只知道拿着你所谓的那套所谓的大义去要求别人,对你自己,你倒是格外的仁慈。
可是,你丫的凭什么?
我在来这里就与你们说过,我郁星澜的弟子,个个都霁月清风的,他们的优秀和出众,从来都是你们无法够得上的。
你们算计了他们的性命,就休想全身而退。
况且,你们还得寸进尺的残害了他们在意的亲人的性命,这些账,都得算清楚。
也得让你们清楚,因果从来都不只是两个字。
你们卑劣歹毒,又何止做下一件两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们在讨伐别人的时候,不是时常都在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怎么?轮到你们自己的时候,都给忘了吗?
威远侯,你算计张陵岳与他的生母,只是清算你所有罪孽的导火索,你的罪孽,得让大齐的下一位君主做成你们认可的铁案。
不管是你强占民女,还是你贪墨赈灾银两,又或者你教子无方,纵着你威远侯府孩子大杀无辜百姓。
你到死,都是戴罪之身,今生今世,你是作恶多端的罪人,来生来世,三生三世,你畜生道轮回。”
郁星澜说完,双手结印,一道灵力嵌入了威远侯的灵相,很快,威远侯的外貌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改变。
转眼间,他的外貌就回到了他十八九岁的模样。
“这送哪里的男风馆呢?”
郁星澜有些犯难了,她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风馆,她只是在话本子上见过。
“小滑头,你呀。
松手,我来。”
言庭聿说完就一个传送阵把人给送走了。
“你怎么知道哪里有男风馆呢?”
郁星澜好奇的看着言庭聿问道。
“我搜查的,别忘了,我是一个飞升很久的上仙。”
这个问题不能仔细与他的小丫头掰扯,言庭聿只得忽悠道。
“那你把人送去了哪里?”
“就送去大齐最繁华的闹市区,咱们也得为这个威远侯想一想,故土难离。”
好一个故土难离,子砚与李元一起想笑,这一大一小,都不会是消停的主,关键做这样的事情,还能一本正经的。
一个敢想,一个还敢成全。
“这个好,谢谢太上长老想的如此周到。”
张陵岳对言庭聿的感谢,也是比真金还真。
“那个,张劲,你把那个歹毒的陈谦立也是送去了大齐最繁华的闹市区吗?”
郁星澜有些好奇的想起了刚刚张劲用传送阵送走的人问道。
“回夫子,没有。
弟子把那个阴狠的家伙送去了丞相府的水塘,我妹妹葬生的地方。”